“我曉得有何用,你那親孃舅不曉得。”
琉淵沉默半響,道:“再過幾日也不遲。”
琉淵回過神來看著他,還不肯定他說的何時走是甚麼意義。柳夙羲輕笑一聲,“不是說要我闊彆朝政麼?總要曉得,我還能在這中書令的位子上清閒多久。”法外之徒
柳夙羲手中摩挲著一顆黑子,看著對坐的琉淵,“如果你想讓我輸一局,我必然是能應下的。”
“在京中撤除了中書令的頭銜,我便甚麼都不是,如果不分開,你讓我如何自處?”
“並非此事。”
還真不客氣,竄改得這麼快。看著他對勁的麵孔,琉淵這才認識到又是上了他的當,內心輕聲罵一句老狐狸便不與他計算此事。他說:“都城城郊有一處彆苑,是父皇前年犒賞的,你可願去住?”
琉淵鬆了一口氣,道:“多謝父皇!”
開鑿溝渠一事於此算是告一段落,至於今後開鑿過程有大小事,他遠在京都,事情天然都交由賣力的官員去辦。底下官員擺平不了的,再來叨教他。
“不肯意又如何,擺佈我想住的處所你必然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