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媒正娶?”
琉淵回到宮中,寺人稟報說韓將軍等待已久。
柳夙羲挑起了車簾,內裡是一片林子,這一帶已是城郊,想來距拜彆苑也不遠。
琉淵點頭,“嗯。”頓了頓,琉淵持續道:“在此處如果缺了甚,儘管叮嚀下人去買來便是。”
柳夙羲抬手在他鼻尖一點,“嘴甜成如許,也不知跟誰學的。”
“得空便會過來。”
琉淵沉默半響,偏頭看一眼西邊下沉的太陽,對著他道:“過幾日我便會來看你。”
琉淵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將他攬住。柳夙羲一手搭上他的腰,一手撫著他背後的青絲,偏頭看看垂垂西下的太陽,對著懷裡的人道:“時候不早,回宮去罷。”
韓煜側臉向著琉淵,他麵上自嘲道:“先前,我一向覺得,兩派之間我爹是公理之士,而柳夙羲則是十惡不赦。但是,近些日我才發覺,兩派間底子冇有我覺得的孰對孰錯,所作所為都隻是為各自爭權奪勢罷了。”
站在一方開得妖豔的荷花池旁,琉淵與他麵劈麵而立,“你臨時在此處住下,待機會成熟,我便光亮正大地將你接回宮中。”
柳夙羲一句話帶著千根刺,即使孔雀精聽慣了,心中還是不悅,“這人間除了三太子,於你而言可有可無的東西若要數起來,一輩子也數不來。”
“那人近在麵前。”
“於我而言,這人間可有可無的東西,存不存在也是無妨。”
琉淵發笑,“看你這般不捨,做的甚麼夢?”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__^*) 嘻嘻……很快,就會說天界三太子和邢鬼宿世的故事了,滅哈哈
華貴的馬車當中,紅衣的男人依偎在白衣男人的懷裡,微微闔眼的男人麵龐姣好,毫無瑕疵的臉上儘是安閒,頭頂的上好和田玉冠抵著白衣男人的下頜。
“如果缺了人又如何來辦?”
這還是在馬車上,空間狹小不說,內裡另有侍衛和小廝。琉淵握住他的手,“不準混鬨。”
琉淵在他懷裡沉吟半響,“不急。”
琉淵手頭另有公事,不過念在與韓煜好久冇有共飲,還是應了下來。
柳夙羲冇等他說完,便提步拜彆,留下一個清寂的背影。
琉淵抿唇一笑,“我會常來看你。”
“那我爹,你籌算如何措置?”
“你還想著摸黑歸去不成?”
柳夙羲唇角勾起,“這類處所,你還怕我做甚麼不成。”
對著琉淵竟另有所顧忌,韓煜苦苦笑了笑,“我真該死,對你,我另有甚麼不能說的,竟然要在這裡磨蹭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