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淵和韓煜回了堆棧。韓煜推開了秋瑾的房門,秋瑾捧著一袋炒栗子在吃,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門口的人,正在吃炒栗子的人道:“不是說反麵我一間房麼?”
“表哥覺著秋瑾那女人如何?”琉淵問。
柳夙羲看著眼神迷離泛著水光的他,酡紅的臉幾分醉人,他眯了眯眼睛,幽幽道:“是你說的。”是你說不要走的,同時,若你不是喜好他,就不會被這續情花所困。
琉淵昂首,他冰冷的手觸到本身滾燙的額頭,構成了龐大的反差,額頭上的冰冷之意伸展滿身。抓住他放在額間的手,琉淵聲音嘶啞道:“我冇事。”視野不經意又落在他微微敞開的衣衿處,琉淵握緊了他的手,心腔的搏動又減輕了幾分。
琉淵愣住腳步,回身,正看到已經走到跟前的柳夙羲,剛沐浴的他身上還繚繞著陣陣花香,放在身側的手被一股溫熱包抄住,是被他的手握住了。
還冇跨出一步,便有一股力將他管束住,是身後有人攬住了他,那一陣花香撩民氣弦。柳夙羲將下巴點在他的肩頭,環在他腹部的手成心向下探去,碰到了那邊的硬物,“殿下就想這個模樣出去?”
琉淵隨口問:“柳大人找我有事?”
韓煜昂首看了看星空,吐出一口氣,“歸正,我是冇看出她那裡好。”
靜夜無風,墨空寒星萬點,微冷。
腦筋裡另有一絲復甦的琉淵抬起手,想要解開柳夙羲環在腰間的手,又迷戀他的懷不肯分開,內心掙紮,同時為情|欲所困,完整不知所措。
柳夙羲剛鬆開,落空了阿誰他迷戀的懷以後,身後一空,琉淵反射回身,抓住他的手,他低聲道:“不要走。”沙啞的聲音像是要求。
隱了身形的孔雀精坐在窗台上,用孔雀扇掩開口鼻,看著內裡榻上對弈的兩人,勾起唇角,幽幽道:“惡略,竟然用續情花。”
秋瑾撚起一顆炒栗子,用牙去了皮,吃了下去,眼睛看著走過來的韓煜,“你和你小表弟去哪了?”
琉淵手裡撚著一枚白子,低眉看著棋盤,儘力做一副沉著的摸樣,身子各個部位卻在號令著,腹下也垂垂有了反應,一陣口舌枯燥。
柳夙羲卻用心鬆開了他,“既然你都不想要的話,那便當我甚麼也冇說。”
柳夙羲將側臉貼上他滾燙的側臉,感受著他垂垂急|促的呼吸,“你想要的,是我的人還是我的心,嗯?”
那浴桶內裡泡的,恰是續情花的花瓣。
琉淵排闥而入,一陣苦澀的花香便劈麵撲來,房中擺了一個大浴桶,鋪滿了紅色花瓣的浴桶裡另有縷縷水霧升起,站在浴桶中間的人身上隻穿了一身外袍,衣衿處鬆鬆垮垮地暴露了一截白淨的胸膛,一襲烏黑的髮絲搭在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