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缺聞言撲的跪倒在地,“師伯……都是師侄的錯,是我一心想要尋回我爹爹,動了妄念,想從昊天鏡裡偷看爹爹身在那邊,師父他……隻是為了庇佑我,才……”
文浩然冷著嗓子問道,“雲華……事到現在,你是否還欠著我一個解釋,師父那兒還等著我回話呢!”
“你……就不怪我麼?”煉缺嚅囁著道。
“師父……我……扶你石台上歇著……”
那份情那份愛
墨雲華靠在煉缺肩上,閉了眼養神。他當真是一點兒力量也抽不出,後背的傷口如同火裡灌了鉛,鈍痛肆無顧忌的滲入到骨肉和臟腑當中,教他毫無反擊之力。他強自平靜神魂,不想因為痛磨難忍而失了認識。誰料煉缺的眼淚撲撲簌簌砸到他臉頰上,他暗自歎了口氣,勉強睜了眼,“煉兒……你如此悲傷何為,事情已經疇昔了……”
墨雲華奮力起家,淡聲道,“師兄,此事與你無關,你毋須同我父親細說原委,既是我動用昊天鏡,當然由我來接受懲罰。”
“嗯。”
但是,偶然候親情和愛情就是這麼奇妙是不
呃呃呃呃
煉缺噙著淚,恍惚之間見到一張冷僻慘白的臉,眉眼間儘是倦色,抽泣道,“是……是弟子錯了,弟子罪該萬死,因一己私慾,害師父……受了這麼多苦,弟子太不懂事……”
“師父……弟子怕――怕――當初弟子在老祖跟前已立下重誓……現在師父因弟子遭遇非難,弟子怕……怕聚散無常……”
“嗯?”
“師父……我先扶你進屋吧……”
如何做實在都是不奉迎滴,是不?
“嗯……”
昨日在碧霞峰,他從文浩然的眼神裡便能推知文浩然定是發覺了事情的本相,一向不敢與之相望。
“我爹爹他……若曉得……定會但願我留守在師父身邊經心顧問師父的……”
墨雲華背上皮開肉綻,密佈著千瘡百孔的傷痕。煉缺顫抖著蘸了藥膏塗抹在傷口上,這對他來講的確是種煎熬,當他的指尖觸摸到墨雲華背上的傷口時,白日受刑的那一幕幕又竄進他麵前,疼得貳心都在顫栗。
作者有話要說:昨兒虐了一把華仔(撲哧,為嘛我就是感覺華仔這麼搞笑捏,稀飯妹子?)
“好了,事情已經疇昔了,莫再提了……”墨雲華閉了眼。
“嗯。我為師父留盞燈吧……”煉缺深深看了眼,在方幾上攏上一盞燭火這才退出房外。
“煉兒……為師既已發誓收你做徒,天然是要會護你全麵,現下事情已經疇昔了,你莫要再傷神了,為師並冇有指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