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缺對此漫罵不覺得意,“各位長輩如果不信,我亦無可何如。得證天道,還需道種用心,豈是僅憑修為道家便可成仙登仙的?中原之以是兩萬年未曾得證仙身,不過是修行不達要旨罷了。我爹爹曾得仙緣,修的正果是他的造化。”
煉缺對管平濤昔日作派非常不喜,見他出言挑釁,冷冷道,“管長老,之前在議事堂,我提及此事,可有人信我?那師傳寶貝本也是仙家珍寶,生於渾沌初生六合分判之時,內藏著六合奧妙至道之精,誰若能夠參悟,必能衍出一番驚天變地的大造化,翊坤魔尊覬覦此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煉缺還將來得及分辯,赤鬆步上前台,指著煉缺的鼻子,怒道,“哼!此事還須由我來講!這小子!玄水宮清雲子能夠作實,原就不是個好東西,乃是歸墟海中一青蛟收養的孩子,當年魔氣纏身,也不知是打哪兒惹來的魔根禍胎,認妖作父,與妖魔二道有著說不清的乾係!”
玉隱子聞言,與身坐一側的賀銘冶低聲群情幾句,賀銘冶隨之宣道,“速速帶了那女弟子至殿上,好與之對證。”
賀銘冶起家宣佈道,“五道塔一事現在開審!堂下弟子,還不跪下?”
“我說你這黃口小兒,當真甚麼都敢講!”赤鬆仗足了勢頭,嘲笑一聲,“我中原兩萬年來至今無一人修成正果,就憑一條青蛟,想要化龍?哼!的確是癡人說夢!你是想為本身正身立名,還是想要往你那張老臉上貼金?”
“當初大師並不聽信於我,執意開塔探寶,弟子坦白隻因曉得那五道塔之秘辛,並不敢妄自開塔。”
煉缺吐出一口濁氣,淡靜道,“弟子確曾被魔氣纏身,與弟子宿世的出身有些關聯,我爹爹雖曾是歸墟一條青蛟,倒是一心向道,現在已得證金身,位列仙班了。”
這一日,比起上返來到此地,更肅殺了些。
“並非如此!”煉缺決然否定,“我與離苑友情深重,但卻不是我開塔救人的初誌,如果如此,我在半年前得知離苑被白玄韶關入塔中之時,便會前去鞠陵山了。隻因事關百姓,弟子不得不為。”
賀銘冶道,“此事前不提,待你師父親身過來講明。”
殿堂當中,光色暗淡,嚴肅凝重,煉缺淡靜看了一眼,依言跪下。
管平濤倒是不屑,“哼!胡言亂語!且不說那翊坤魔尊的大名我從未曾聽聞,就說那仙家珍寶怎會傳到魔人手中,這話裡就透著古怪!”
“將你當日歸墟所知之事一一申明!不得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