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叔母底子不是寒毒，是有人用慢性毒在耗她的命。"

少女攥緊青玉笛，朝他重重一點頭——那是他們幼時在藥堂偷嘗靈果被抓時，她用來通報"我幫你頂罪"的暗號。

白逸塵這才反應過來，揮劍攔住黃護法退路："你到底是誰的人？"

她的青玉笛"噹啷"掉在地上，"白師兄，你孃的病底子不是寒毒！

黃護法帶著人在演武堂，說要當眾清流派......"

那日林九歌蹲在藥架前，翻著積灰的賬冊，指尖在"黃成"兩個字上重重一按："蝕骨散需求硃砂引，寒毒卻最怕硃砂。

你孃的命在他眼裡，連半塊朱果都不值——"

而在黑霧最深處，黃護法的笑聲混著血蠱的嘶鳴："林九歌，你覺得處理了白逸塵就能查寶鏡？

他拍寶鏡時競價五千萬靈石，轉頭就把動靜賣給暗閣換好處！

林九歌讓那姓夢的丫頭把寶鏡圖譜拓了三份，一份給青鸞族舊部，一份給外洋散修聯盟——"他猛地指向紫煙，"你師妹前日在藥堂翻的舊賬，不就是他讓查的？

他冇有看黃護法，反而朝著紫煙邁出半步，星隕劍的劍穗在風中掃過她腳邊的青玉笛，"你記得上個月月朔嗎？

他抬眼時，剛好與紫煙的目光相撞。

林九歌眉峰一挑，儲物戒指裡的鎖魂令俄然發燙。

林九歌伸手接住飄到腳邊的半片玉牌，雲紋在他掌心發燙。

淩仙搖著摺扇輕笑："白少主如果想看密談，我倒不介懷當眾說。

他給我的那瓶'醒神丹'，我分了半瓶給你，你說喝了以後夜裡不做惡夢了......"

"退下！"林九歌身影如電，星隕劍橫在紫煙身前。

白逸塵的劍尖垂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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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宗立派三百年，何時容得下內鬥？"

陸長老說隻要清理流派，就送千年朱果——"

她昂首時，眼底的霧氣散得比演武場的晨霧還完整，"林師兄上個月帶我去丹房，說要查清楚是誰害你娘。

劍刃與短刃相擊，火星濺在黃護法臉上，燙得他罵罵咧咧後退。

我前日翻到藥堂舊賬，三年前有人用'蝕骨散'換走了冰魄草......"她盯著黃護法腰間的骷髏串，"那骷髏上的紅繩，和我在賬房看到的一樣！"

當時林九歌還說："紫煙，你心細如髮，若發明不對的處所，必然要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