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喃喃，目光透過洞門望向演武場方向。

"那魔淵鼎的陣眼......"淩仙兒攥緊腰間的玉牌，聲音發顫。

識海裡的體係俄然狠惡震驚，一道藍光閃過，他想起前幾日簽到獲得的"法例融會符"。

"我去。"林九歌幾近是脫口而出。

林九歌眯起眼，瞥見門後影影綽綽的身影：有執劍而立的劍修，有掐訣結印的符師，乃至另有騎著玄龜的陣法師——都是各宗各脈的頂尖戰力。

渡世境已是仙界頂級，若真讓陸孤鴻成了魔帝，全部仙界都要淪為魔域。

"小友這是......"天玄子撚著髯毛，目光掃過林九歌瞳孔裡流轉的金黑流光，俄然倒吸一口冷氣，"你竟將魔功與法例之力煉化成了新的道韻？"

劍心握緊腰間鐵劍，指節發白；靈犀攥著林九歌的衣袖，掌心滿是盜汗；就連戰天的斧子都垂了幾分，呼吸變得粗重。

冇有人重視到，星圖碑最角落的一顆星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從代表聯盟的金色，染成了妖異的黑。

林九歌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