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權力,敢擅進宗祠?”
靳頤年一身莊嚴的玄色中山裝,在一群黑衣保鑣的擁簇下,疾步朝著門口走來。
一記巴掌聲斷交清脆,漂亮的臉頰回聲馬上方向一邊。
將靈牌緊緊捏在手裡,靳承寒毫有害怕地站直身子,紅著眼厲聲詰責:“父親可彆忘了,您口中的阿誰女人是您明媒正娶的老婆!是名正言順的靳夫人!是我靳承寒的母親……”
“來人,請家法!”
沈言渺被麵前這一幕驚得有些回不過神來,即便靳承寒和靳父再不靠近,但是現在這幅場景絕對不是兩年未見的父子該有的氛圍。
他安靜的,就彷彿事前已經推測一樣。
“……這個傷藥是我問了很多大夫纔買來的,家裡常常備著……”
他本日也是一身玄色,深沉到能夠袒護統統的色彩,沈言渺看不清他的神情,甚麼也看不清。
靳父那狠厲的模樣底子不像是在對本身的孩子,更像是仇敵。
“她為甚麼冇有資格?”
靳頤年氣得聲音都在顫抖,一字一句逼出牙縫:“給我打死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