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之以是如此輕易便信賴了你我之言,怕不止是被好處熏心如此簡樸。”程逸一邊點頭,一邊看了顏笑一眼,隨即笑了笑。
“隻是如此,還不能讓人佩服。赤忱穀的瓷瓶之以是要特製,可不但僅是為了讓人辯白瓶底的‘赤忱’二字。這個藥瓶,除了第一次往裡放丹藥後,便隻能往外取藥,而不能往裡放丹藥。顏道友,我說得可對?”程逸對著浩渺的天空,陳述了一遍他所曉得的究竟,而後轉過甚,笑著看著顏笑。
顏笑見那四人盯著程逸手中的瓷瓶,眸子裡皆是巴望的光芒,心知這釣餌已經下得差未幾了,該是往回收的時候了。
明顯,因為西街事發,北城門的保衛也被調走了很多,現在不過就四名築基中期的保衛守在北城門口,完整冇有昨日顏笑在南城門處看到的龐大架式。
程逸一邊搖著頭,一邊感喟道:“真是可惜啊。”又一麵抬起右手,緩緩地按在測靈盤上。
赤忱穀在丹藥上的成就,天垣大陸之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很多報酬了求一瓶赤忱穀的丹藥,也是費儘了心機,四人相視一眼不由有些心動。
顏笑卻也不惱,隻是淡淡地笑著,側身讓開了位置,好讓身後的程逸將手掌放到測靈盤上。
拿著測靈盤的那人一愣,拍了拍本身的腦袋,彷彿有些煩惱本身的健忘:“你瞧我這腦筋,如何愈發的不好使了,好了,這便能夠了,你們疇昔吧。”
顏笑點了點頭,也笑了:“這麼說,我也隻是借了赤忱穀的光了。”
“是啊。”程逸緩緩感喟了一聲,笑道:“以是那四人才如此信賴你。”
“我說程道友,你如何和小孩子似的。這能相提並論嗎?你無病無災的,要這清心丸有何用?你看這四位道友雙目渾濁,精力不濟,如何守城?還不把清心丸給他們?”顏笑見程逸手持著清心丸,還是捨不得交出去,隻得劈手奪了過來,笑著交予了先前被程逸奪了瓶子的那名修士。
“哦?”程逸聞言,撫著下巴深思了半晌,笑道:“不若便叫做‘濁心丸’如何?”
四人見顏笑三人呈現,有些怏怏不樂地朝三人看了一眼,隨後拿出測靈盤,對著三人比了個手勢。
那四名守城的修士頓時麵色一黑,冇想到到手的赤忱穀丹藥就如許被人給搶了去。隻是他們卻還冇有態度找他要返來,畢竟方纔他們的確是有些思疑對方的企圖的。
不過是個名字罷了,高興就好,顏笑也不再窮究,便如此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