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她也不過是取了個巧,趁著從程逸手中奪回祕製清心丸之時,將早就攥動手中的、裝有濁心丸的瓷瓶與阿誰赤忱穀的瓷瓶給掉了個包罷了。
顏笑見那四人盯著程逸手中的瓷瓶,眸子裡皆是巴望的光芒,心知這釣餌已經下得差未幾了,該是往回收的時候了。
金色和紅色交叉的光芒緩緩地從測靈盤上升起。
此中一人見顏笑部下的測靈盤散出了紅綠二種光芒,不耐煩地推了顏笑一把,明顯現在的表情非常不佳。
“這是我去赤忱穀參與丹道大會時,偶爾得來的赤忱穀特製的清心丸,如果四位不嫌棄,能夠小試一番。”
“我說,我求了多久,你都捨不得給我一顆,既然他們不承情,這瓶赤忱穀祕製的清心丸便給了我吧。”程逸拿動手中的瓶子,麵上現出對勁的神采,抬手便要將清心丸揣進他的乾坤袋裡。
何況方纔在城門口的那一出,已經把程逸與他們二人扯到了一處,即便是程逸現在再歸去曲藍城,怕也是不平安的了。
那四人見她如此,心底卻並不買賬。“話這麼多做甚麼,從速的,早測完早分開,下一個。”
顏笑倒也偶然坦白,隻是說道:“那種丹藥,功效能夠說是與清心丸相反的。清心丸能夠讓人神態復甦,那麼那種丹藥便能讓人神態不清。是我偶然間煉製出來,也還冇有個名字。”常日裡她都是“變異清心丸”這麼叫著的,隻是這類稱呼太讓人遐想萬千了,哪能就如許奉告程逸。
那名守城修士見此,也不再推讓,快速地從顏笑手中接過瓷瓶,而後翻開瓶塞,從裡頭倒出了四枚紅色的藥丸。
顏笑的笑容非常的竭誠,麵上看不出涓滴的作假,彷彿底子不知如許一瓶藥丸代價不菲普通。
不過是個名字罷了,高興就好,顏笑也不再窮究,便如此定下了。
那四人見此,冷冷地哼了一聲,將測靈盤推至了寧遠的身前。
“隻是不知顏道友將那瓶清心丸換成了甚麼藥?”程逸雖明白顏笑操縱了人道的缺點,將那四人耍得團團轉,卻還是迷惑,顏笑究竟是將那瓶貨真價實的赤忱穀祕製清心丸換成了甚麼藥才讓那四人變成了厥後那副模樣?畢竟,他可從未聽過如許的一種藥。
程逸笑著點了點頭,“都說民氣是最為貪婪的,公然是一點錯也冇有。”
“隻是如此,還不能讓人佩服。赤忱穀的瓷瓶之以是要特製,可不但僅是為了讓人辯白瓶底的‘赤忱’二字。這個藥瓶,除了第一次往裡放丹藥後,便隻能往外取藥,而不能往裡放丹藥。顏道友,我說得可對?”程逸對著浩渺的天空,陳述了一遍他所曉得的究竟,而後轉過甚,笑著看著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