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鬆怒道:“那你還不從速換上衣服,隨我出城。”
寧遠伯李成梁自從回到寧遠,就是苦衷重重,先將遼王用棺槨裝殮,而後寫下奏章,命人便可去往都城,然後命令全城戒嚴,定要緝捕嫌犯秦蒼羽,以證國法。
三人安然出了城門,到了送客亭,依依不捨,互道保重,揮淚彆離。
那幾個府兵稱是,上前將李如鬆和赤哥兒雙雙捆綁健壯,李如鬆心中大急,嘴裡喊道:“父帥,孩兒有話,如果秦蒼羽死了,孩兒定然不能獨活,還望父帥能援救於他。”
李如鬆道:“二弟也莫要如許說,有人暗中拆台針對父帥,隻是不幸落在二弟身上。不過現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父帥也無可何如,隻得命遼東諸衙門官府,撒下海捕公文,緝捕二弟。”
俄然這時就聽到門外撲通撲通兩聲,彷彿是門外兩個府兵到底的聲音,兩人立即精力一振,這時門一開,跳進一個黑衣人來,身材不高,一身夜行衣,蒙著頭麵,又揹著月光,看不清麵龐,手中握著閃著幽藍寒光的一把短劍。
李如鬆急道:“二弟,你如何這會子犯渾呢?這明擺著是一條假道伐虢的毒計,不管二弟是否歸案,父帥都已經難逃乾係,現在二弟再去自首,必定不免一死,你我兄弟一場,我豈能讓你如此接受不白之冤,眼下我和三弟從速護送你出城,你先出去避一避風頭,信賴不久此事就會水落石出,到時你我兄弟再行相聚不遲,現在時候未幾,我和三弟儘快送你出城。”
李如鬆說著從頓時背囊拿出一個包裹,翻開來內裡是兩套伯府兵丁衣帽,另有秦蒼羽留在伯府的私家用品,彆的另有幾塊散碎黃金。
秦蒼羽聽李如鬆這麼一講,方纔有些明白,說道:“那如許豈不是我扳連了大帥和大哥嗎?”
赤哥兒一聽立馬從地上彈了起來,李如鬆聽聞此言,頓時一頓腳,內心恨道:“二弟啊,你好胡塗。”
秦蒼羽現在倒也沉著下來,想了一想,說道:“現在我不能一走了之,方纔諸多人都看到是大哥和三弟將我帶走,現在我若一走了之,豈不是戴罪流亡,不但天下難有容身之所,並且已經扳連大帥,現在我再從年熟行中走脫,那大哥私放刺殺遼王的凶手,定然也要開罪,大帥幫我查明尤老爹死因,大哥三弟待我恩同手足,我豈能為了本身性命,讓大帥和大哥三弟身陷囹圄,我現在自行去陳大人那邊自首,即使身故,也不能扳比大哥和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