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蒼羽一見,眼淚流出,倉猝說道:“大哥,三弟,千萬不成。”而後聲音哽咽,說不出話來。
寧遠伯李成梁自從回到寧遠,就是苦衷重重,先將遼王用棺槨裝殮,而後寫下奏章,命人便可去往都城,然後命令全城戒嚴,定要緝捕嫌犯秦蒼羽,以證國法。
李如鬆一見大驚失容,驚道:“你是何人?夜入伯府意欲如何?”
兩人一起回到伯府,來見李成梁。李如鬆心說:“所幸本日截下二弟,保了二弟性命,父帥深知我們乾係,定然難以坦白,我就實話實說,任憑父帥發落去罷。”
李成梁神采一沉,一揮手幾個府兵將李如鬆和赤哥兒帶下,而後李成梁命李富備車,前去寧遠衙門而去。
李如鬆急道:“二弟,你如何這會子犯渾呢?這明擺著是一條假道伐虢的毒計,不管二弟是否歸案,父帥都已經難逃乾係,現在二弟再去自首,必定不免一死,你我兄弟一場,我豈能讓你如此接受不白之冤,眼下我和三弟從速護送你出城,你先出去避一避風頭,信賴不久此事就會水落石出,到時你我兄弟再行相聚不遲,現在時候未幾,我和三弟儘快送你出城。”
李如鬆怒道:“那你還不從速換上衣服,隨我出城。”
兩人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就看著窗外日升日落,入夜天明,也不曉得秦蒼羽現在到底如何?的確是度日如年,兩人該說的話也說儘,現在隻聽到府內更夫打更,已是夜入初更,兩人又都方纔睡醒,雙雙望著窗外玉輪發楞。
李如鬆和赤哥兒見秦蒼羽走的遠了,這才一起回身回城,路上赤哥兒說道:“大哥,現在去見姨丈,恐怕大哥你這關也過不去啊,到底是甚麼人如此暴虐,用這等陰狠戰略關鍵二哥,要讓我查出來,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李如鬆低頭不語,隻是思考一會晤了李成梁要如何答對。
秦蒼羽聽赤哥兒說現在人證物證都指向是本身夜入虎帳,刺殺遼王,頓時被這動靜驚得呆了,茫然看著李如鬆和赤哥兒,不知所措。
這日正在花廳,思考這前前後後的事情,見李如鬆和赤哥兒低頭進到花廳,李如鬆尚未發言,李成梁冷哼一聲,說道:“放了?”
秦蒼羽就感覺腦中一片渾沌,下認識地說道:“這是如何回事?那馬戶生我從未瞭解,卻定要置我於死地,不但如此,還要栽贓讒諂,為何不是彆人,恰好是我秦蒼羽呢?大哥,你說我有何來由要刺殺遼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