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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如何能如許?”鬆堂堂主尹子奇不成置信。
“難說,上麵畢竟是江水!”
“你帶著人沿江搜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道青紫色電光劈過,閔痕側眼瞥見,尹漠顏決然一縱,跳下了絕壁。
押住他的幾人對他還是有些害怕,是以還是讓開了路,他們看著麵前的少年。
天的一方被扯破開來,青紅色的電光映亮他的身姿,明滅電光照進麵具下的眸,讓人看清那邊麵燃燒的熊熊恨意。
“不必再說了,老夫決意已定。”
這時,天涯收回一聲悶雷,大雨俄然沖刷下來,火把儘數毀滅,焦糊的濃煙直嗆尹昶。
尹昶猛地一驚,“不是說閔痕喝了軟筋散嗎?”
黑衣人冷掃他一眼,目光鄙夷,諷刺。
地上公孫長老目眥儘裂看著他的身影,“尹昶!你……這狗賊!”
“他確切喝了,部屬親眼所見,可就是不知為何冇有涓滴非常……”見尹昶麵色陰寒,他倉猝惶恐道:“部屬已派人將他們合圍住,他們已無路可退,往‘斷腸崖’那邊去了!”
“滾!”尹昶一把摔開那人,直奔涯邊而去。
說罷,他走下台階,往最高處寶座走去。
他竟然要永久囚禁本身?尹漠顏恨不得殺了他,但四周的兵器都對準了他!他攥緊了拳頭,俄然猛地掙開束縛,冷冷開口,“我本身會走!”
尹昶麵色一沉,“尹漠顏,老夫本來籌算殺了你的,但你本日那番話實在讓老夫打動了一下,以是老夫決定放了你,特地準你回你的‘顏疏閣’,那兒,可供你下半生歇息!”說罷,他一揮手,當即有人上前按住尹漠顏。
“漠顏――”閔痕嘶吼一聲,鷹隼般的眸中一片驚痛,他雙目猩紅,滿身頃刻發作出激烈的殺氣,震開了四周的人,趁其間隙,他飛身跳下絕壁。
這時,一人急倉促來報:“主子,不好了,閔痕來了,帶著尹漠顏跑了!”
“帶下去,給我好都雅著!”
“是!”
尹昶倉促趕來,見兩人垂垂退向崖邊,身無退路,冷冷一笑,他對黑衣人道:“多虧你家主子派來的妙手,替我轉告一聲,我尹昶多謝他!”他轉而揮揮手,決然叮嚀部下道:“上,給我殺了他們!”
“無妨奉告你吧,酒冇下藥,而銀壺是雙層的!”
尹昶嗤笑,“你父親?是,他是老夫的堂兄,正因如此,老夫這個堂弟就不能看著傾淵門由一個無知小兒帶領!”頓了頓,他麵色鄙夷,諷刺道:“何況,漠顏侄兒,你不是一向都不喜好你的父親麼?就由老夫這個親如生父的叔父替你辦理傾淵門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