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呼吸愈焦炙了,莫青荷一副慾求不滿的淫|靡模樣讓他難以便宜,從他口中退出來,還冇等他喘口氣的工夫,一把擒起莫青荷安撫本身身後的手,臉貼臉逼問:“摸的想要了麼?”
莫青荷捂著臉,倦怠的笑了。
“婊|子。”沈培楠怒意凜然,“在我的床上還敢想彆人,我看你是疼的不敷狠!”
雖是戲詞,話一出口,本身嘔的也要吐出來。
啪的一聲脆響,本來已經狼狽不堪的臉印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莫青荷仍在喘氣,沈培楠抓著他的頭髮,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莫青荷怔怔地望著他,眼淚刷的淌了下來。
本已經到了屈辱的臨界點,積聚的恨意成了一捧翻滾的熱油,燙的莫青荷滿身顫栗,他攥緊了拳頭,接到號令時發下的誓詞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反而豁出去了,莫青荷鼻腔裡收回嗯嗯悶哼,一手伸到本身股間,一橫心從穴口插了出來,一邊抽脫手指一邊搖擺身子,彷彿也舒暢的不得了似的。
莫青荷停下行動:“將軍到底想要青荷如何樣?”
莫青荷這纔回過神來,苦笑一聲,心想這老頭倒是把本身現在的模樣當作哈巴狗兒被仆人嫌棄的失落了,有力答覆,軟綿綿的翻身趴在床上任由老劉幫本身擦洗上藥。
待身材適應,莫青荷又加了根手指,直往本身最敏感處摸弄,恨不得完整麻醉了本身,恰好徹夜內心裝的事太多,平素一碰就受不了的內壁都激不起家體的反應,隻能復甦著演戲,好似春潮暗湧,叫聲也大了起來。
莫青荷的胸膛一起一伏,神采酡紅,目光也像醉了似的迷離:“要,想要將軍。”
行動過分鹵莽,血沿著大腿一個勁往下淌,沈培楠用手一抹,那股仔細蛇在莫青荷的腿根氤開一大片嫣紅,血淋淋的旖旎與淒豔,一刹時竟讓他想起經曆的一場場殛斃,沈培楠把視野移到莫青荷臉上,隻見那孩子的眼神也像赴死,先前的媚態消逝無蹤,隻剩一口硬氣,剛毅的要燒起來似的,一把淬了火的刀,生生朝他剜過來。
沈培楠仍不縱情,拍了拍莫青荷的臉:“好正兒八經的模樣,你固然對付,我有的是時候跟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