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場,從今今後我不唱了,雲央說得對,我臟了戲,冇臉站在戲台上!”
沈培楠見兩名小伶人劍拔弩張的架式,甚麼都明白了,他緊緊摟著青荷,低聲應道:“好,今後不唱了,我養著你,你認字兒,會算賬,不唱戲了就來給我當副官吧。”
青荷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句話也不想同他說,揪著沈培楠小聲叮囑了句不要跟他們一起吃煙便想往背景跑,誰知沈培楠一見川田就變得像個地痞,純熟的用日文打了個號召,拽開兩顆鈕釦往煙榻上一躺,點了個小娘們摟在懷裡,接過煙槍,很享用的吸了一口,從嘴裡吐出青色的煙霧。
他嚇了一大跳,勾臉的羊毫啪的從手中跌落,在地上甩出一溜桃紅色油彩點子。
沈培楠答覆的很繁複:“手。”
有了這個新的目標,莫青荷感覺明天的這場戲也不算太難過了。
莫青荷的表情不差,他昨夜確切去老煙開的雜貨鋪買了二斤杏脯,更首要的是交代了任務。
莫青荷既悲忿又委曲,一頭紮進了沈培楠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