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裝山河_13迴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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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

莫青荷轉頭望著沈培楠,咧開嘴笑了。

莫青荷真聽話的撫摩了一會,畢竟感覺不安閒,就放開了。對他來講做這檔子事是公事,說不上有多不甘心,但也冇享用過,他用兩隻青白的手抓著床單,看著沈培楠儘情的神采和臉上搖擺的燈影,內心一臊,上麵就軟了。

“滾蛋,一大朝晨發瘋,你明天是吃錯藥了麼。”沈培楠被他惹的內心發煩,忍無可忍地進步了嗓門,“你家來人了,從速把衣裳清算潔淨了見客。”

沈培楠出了一身熱汗,把莫青荷的大腿和小腹濺的儘是精斑才儘了興,身下的人懶洋洋地趴著,那張接受了半宿歡愛的小嘴一時合不攏,流出黏稠的白液。他賞識著麵前的美景,感覺那暖濕的洞窟是片瑤池,將他這三個月裡廝混的臟都洗滌潔淨了。

莫青荷不能節製的顫抖,連張了幾次嘴,艱钜的喚出一句:“師兄。”

最後一次查抄時他乖乖坐在病床上,三個月冇見太陽讓他的皮膚有些病態的慘白,眸子更加黑亮,兩隻細瘦的手撩著衣裳,不聲不響的模樣像個文靜門生。

莫青荷固然恨他怕他,但在病院的幾個月也與他廝混熟了,並不打號召,順手把函件撥拉到一邊,騰出個能坐人的位置,貓兒似的往他身上滾。

莫青荷不泄氣,他自誇病癒後規複了魅力,搖身一變又做上了戲:“昨夜將軍可冇睡幾個鐘頭,這麼夙起來累不累?”

出乎莫青荷的料想,沈培楠的房間不像寢室,反而更像書房,四壁都擺著書架,靠窗一張描金白漆桌子,上麵胡亂攤著好些電影雜誌,沈培楠穿戴件日式睡袍,倚在床頭專注地讀一本燙金封皮的外文書,床頭擺著一隻檯燈,橙黃光芒在他的鼻翼側麵掃出淡淡的影子。

沈培楠像吃藥了似的,整整折騰了他大半夜,歇息一陣要一次,有一回持續了一個多鐘頭,莫青荷不曉得他哪來的乾勁,跟著嗯嗯啊啊的叫啞了嗓子,他實在困得睜不開眼,含混著想一會兒柳初,想一會兒師父和雲央,想小時候學戲的大院子和送他來的娘,在幻影裡顛三倒四混了一夜。

四目相對的刹時,那青年的臉先是漲得通紅,隨即竄改成失了赤色的慘白,獨一的一點紅在耳朵尖上,背光的耳朵尖,薄薄的,紅彤彤的,一碰就要燙了手。

沈培楠感覺好笑:“我不能讀書麼?還是我在你眼裡就是個隻曉得舞刀弄棒,大字不識的霸王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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