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
江流兒瞪了她一眼:“都日上三竿了,還不快起床!”
“少來這一套。”
他將法衣賣給那老衲人,既是經驗了這心胸不軌的方丈,又獲得了旅途盤費,可謂是一舉兩得……如何,聽小白的口氣,彷彿還會呈現賬目吃緊的環境?
“這法衣好生奇特,是被施了神通麼?”敖蕾眨了眨眼,感覺挺奇異。
分開了二門徒的房間,江流兒再一次來到了靈秀的客房外。
……
“哦,師父,我正在算賬,算我們這一起上的開消。”敖蕾手裡寫畫,頭卻不抬,“我之前在龍宮有幫手打理過賬目,以是想算一下從那老衲人那邊獲得的5000兩黃金,能支撐我們走多少路程。”
在兩個女孩子還在一如既往拌嘴的時候,走在前頭的江流兒,俄然間感受身後揹著的承擔,莫名彷彿沉了幾分。
不知為甚麼,一回想起那兩界山的舊事……
另一邊,待江流兒分開寺院不久,觀音禪院的主持房內——
“唔……”
中間的靈秀點了點頭:“這東西是觀音丟給師父的,既然是佛家的東西,那施了甚麼奇特的神通也不是甚麼希奇的事,歸正他們佛家就是這麼凶險……”
再過不久,想必那法衣就會回到包裹,現在還是趁早分開為妙。
隻是,過了半天,待沉著下來以後,細想了半晌,他頓時恍然大悟。
“算了吧,我看你是三公主當久了,間歇性犯了‘大師閨秀’形式,腦筋生鏽了。”
“唔,也不是憐憫心啦,我就是感覺……唉,怪怪的說不上來的感受。”
老衲人緩緩展開了雙眼,從床上起家,伸了個懶腰活舒了下筋骨。
可愛,好想再看到師父害臊的臉啊!
話還冇說完,腦袋上就被敲了一記。
老衲人低下了腦袋,神采頓時變了。
他明天夜裡歇息之時,但是直接穿戴這件新來的寶貝睡覺的,可現在身上,卻隻要一件紅色的素衣,那件大紅錦襴法衣……冇了!竟然冇了!
這母猴子,一天到晚冇個正形!
女孩睫毛微微顫抖了兩下,幽幽展開了雙眼。
因而,他呼過了兩名少女,停下了腳步,將承擔翻開。
“……”
一個時候後,江流兒想起了靈秀那邊的環境,便是說道:“我去叫一下你大師姐,你先清算一下行李,我們等會兒就解纜分開這個處所。”
“呃,師父,男女授受不親,隨便進入女孩子的房間是不好的。”靈秀眨了眨那雙標緻的大眼睛,眸子一轉,做出了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削髮人不近女色,四大皆空,你如許是違背佛門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