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行動,倒是感覺模糊有些不對勁。
估計還在睡吧……此時天氣不早,可不能再讓她睡下去了。
當然,因為纔剛入春季,氣候隻是稍漸轉涼,再加上風餐露宿慣了,以是她是和衣而睡的,天然不必擔憂被外人看到甚麼春光——話說早曉得師父會一大早進門,就不穿得那麼整齊睡覺了,這一趟的確虧死……
“嗯,好的,師父。”敖蕾點頭。
再過不久,想必那法衣就會回到包裹,現在還是趁早分開為妙。
“我,我的法衣呢!”
“法衣現在已經返來,我們要從速加快腳步,分開此地。”
饒是江流兒旅途中一番修身養性,此時都禁不住又好氣又好笑。
“嘿嘿……”
敖蕾壓了點頭,說道:“不,我是感覺如許走了不如何好,起碼應當向他們道個彆。”
再對比一下現在師父這張一本端莊的臉,少女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癢癢的感受。
江流兒瞪了她一眼:“都日上三竿了,還不快起床!”
進得房間後,隻見那床上,少女抬頭斜躺著,左胳膊搭右胳膊,右胳膊搭右腿,兩腿叉得老開,嘴裡還砸吧砸吧說著夢話,睡相極不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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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半個時候,轉頭望了一眼身後漸行漸遠的殿閣寺院,同業的敖蕾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師父,我們就這麼走了,真的合適嗎?”
分開了二門徒的房間,江流兒再一次來到了靈秀的客房外。
江流兒點點頭,倒是更加奇特:“5000兩黃金,莫非還不敷我們走完西天的嗎?”
隻是,過了半天,待沉著下來以後,細想了半晌,他頓時恍然大悟。
就彷彿失了魂普通,老衲人從床上跳了下來,在房間內吃緊忙忙四周搜刮,翻箱倒櫃。
“少來這一套。”
可愛,好想再看到師父害臊的臉啊!
中間的靈秀點了點頭:“這東西是觀音丟給師父的,既然是佛家的東西,那施了甚麼奇特的神通也不是甚麼希奇的事,歸正他們佛家就是這麼凶險……”
女孩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調皮地笑了幾聲,一個翻身從床上蹦了起來。
在把這貪玩貪睡的大門徒喚醒以後,江流兒隨之又回到了敖蕾的房間,見她已將各自的行裝打理整齊,便是點了點頭,將兩名女孩帶上,趁著眾僧還未例行早班之時,從後門解纜,分開了這座寺院。
“哦……”
……
咬了咬牙,老衲人當機立斷從地上跳起來,向外頭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