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來回之下,這呂府都傳遍了。那大姐兒雖離家兩年,年事也不大,倒是個短長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那王姨娘在這府裡但是大家都要敬著的,既老太太遠親兄長的閨女,又是老爺從藐視到大的小表妹,從冇有人敢對著她說一句重話的,便是要被她騎在頭上屙屎屙尿,也隻得受著。
呂仲之皺眉道:“阿萌聽話。你王姨娘雖則性子有些直,可也不是甚麼壞心人,你可罰她些銀錢也罷了,隻她懷著身子,不好再悲傷費心了。”
這般駭人的眼神,若不是她肚子裡另有個孩子,王姨娘覺著呂仲之都能把她生吞活剝了。她嚇得連哭鬨都健忘了。
呂仲之有些不悅道:“這麼晚了,她來做甚麼?”
呂仲之扶了意姐兒起家,瞧著越來越肖似亡妻的臉,不由一歎道:“我的女兒也大了!”
意姐兒瞧他吃著隻捂嘴笑道:“你可慢些吃,這般怕是要把舌頭凍掉了。”
話音剛落便聞聲王姨娘嬌滴滴的聲聲響起:“表哥,你同大姐兒談得如何了?她怕是不太好說話,叫你受累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