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談紓一愣,快速執劍而起。該死,本身竟然毫無發覺!究竟是甚麼人能悄無聲氣地呈現在帳中?
景談紓將劍支出劍鞘,故作不經意地說道:“哦?隻可惜澹青的苦心,巴巴地各處去尋。”
“依殿下的意義,是不想曉得如玉的下落了?”
景談紓用手覆住眼睛,視野裡一片烏黑,半分亮光都透不出去。他垂下頭,腦海裡卻映出一張倔強的臉龐。
猛地坐起家,不期地感到額邊有些微涼,用手一撫,竟是滴滴盜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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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穆國女帝!”
景談紓大驚,僅僅一個行動便化解了他的這一劍,必然是絕頂妙手。他穩住腳下,回身還要再刺,卻見那人早已退至幾步以外。
玉玉:紓糖糖!
倘若被史罕擒走的當真是她……
玉玉:紓糖糖,我宣你!
“好,好!”虞漣怒極反笑,撫掌道:“如玉的眼神當真不好,你這般薄情寡義,她竟對你萬般癡情。”她止住笑,眼底的寒冰逐步分散,解凍了整張麵龐:“我隻聽聞昭國十一皇子的暴虐狠絕,冇想到你四皇子過猶之而無不及!你的這番話,可比十一皇子弄瞎她的眼,毒聾她的耳,廢掉她的腳筋手筋都要來得殘暴!”
紓紓:玉甜甜(牽起手),你且放心,如果後媽真要你和史罕成了,我必然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