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談紓笑笑:“你們主仆倒都是把我這昭營當自個兒的地盤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停了停,又忍不住輕笑道:“纏住你主子的,怕是澹青罷。”
“你不該難堪他,他隻是一名保衛。”景談紓將雙手交疊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梅子漪偏過甚,瞥了一眼一旁的韋子敬,又道:“並且,你的人鐵定不會任由你這般胡來。”
這句話如同咒語普通不竭地在內心迴盪,她隻當對他的愛戀是無果的杜鵑,花瓣紛飛得再是光輝,最後也不會有任何結局。她猛地將頭轉返來,正過身子,將淚水強忍歸去,嘴角卻忍不住地一再上揚。
“主子。”韋子敬的麵上再也掛不住了,兩邊的臉頰擠得跟麪糰普通,劈臉蓋臉地說道:“您是皇脈,千萬不得有涓滴閃失。更何況大事期近,您可得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