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書的手悄悄抓住了他的衣袖，聲音幾不成聞：“蕭長瑜，記著你說的話，你若騙我，我……”

“蕭長瑜！你放我下來！”顧明書又羞又惱，拳頭悄悄捶在他肩上，聲音卻不敢太高。

顧明書聽得臉上一熱，偏頭躲開他的目光，嘴硬道：“胡說八道！你從江南返來，連個信都未曾傳給我，倒是我不知你歸期。”

顧明書一時無言，半晌後輕聲說道：“長瑜，你如許做，隻怕外人會說你霸道霸道。何況……何況我不過一介伶人，如何配得上你的密意？”

蕭長瑜眼疾手快，指尖輕觸顧明書的唇，輕聲一笑：“噓，我的明書，莫要轟動了外頭的人。”

顧明書垂下視線，輕聲道：“長瑜，你這般說，我倒覺本身像負了你。”

蕭長瑜停下時，聲音嘶啞：“明書，你不信我麼？”

“我何錯之有？”顧明書氣哼哼地偏過甚。

話未說完，便被蕭長瑜的吻打斷。他的吻和順而密意，彷彿要將統統的愛意通報疇昔。顧明書愣了半晌，竟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能被動地接管著這份霸道又和順的感情。

蕭長瑜的眸光一暗，隨即又敞亮起來，他伸手解開顧明書的衣衿，行動輕柔卻帶著不容順從的果斷：“顧明書，我本日便讓你明白，我說的每一句話，皆出自至心。”

蕭長瑜神采一正，目光炯炯：“顧明書！你竟如此藐視我？我蕭長瑜既立此誓，便永不懺悔。你若不信，我徹夜便與你拜月結婚，如何？”

“我若騙你，天打雷劈，長生不得安寧。”蕭長瑜喘著粗氣，邊迴應著顧明書的問話，行動卻仍舊持續著。他靠近顧明書的唇，俄然間咬了一口，而後又輕笑著呢喃：“明書，隻要我蕭長瑜才氣夠在你身上留下印跡，其彆人想都不能想，哪怕靠近都不可，來一個殺一個。你可記著了？”說完手指悄悄的拂過顧明書的胸膛，慾火又重燃。

顧明書驀地昂首，驚撥出口：“誰——”

蕭長瑜聞言，眸中閃過一絲歉意，但轉眼又笑了：“這不是來見你了嗎？倒是你，明華園開業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奉告我，還勞煩徐秋林互助，這筆賬，我但是記下了。”

蕭長瑜見狀，目光溫和了幾分。他抬手拂去顧明書鬢間的碎髮，低聲道：“明書，徹夜，我不想再與你爭辯這些。隻想好都雅著你，這些日子，我在江南，日夜顧慮的便是你。”

蕭長瑜聽罷，眼中透著幾分顧恤與心疼。他伸手抱住顧明書，聲音低而沉：“明書，你疇前一人扛下那麼多。現在我在你身邊，你不必再單獨撐著，我便能夠護你一世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