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因愛的身子重重一顫,痛得幾近就要縮下去,背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長鞭的勁幾近要透過她的背脊,抽到她的心口去。第二鞭下來,她早已本能地痙攣,額上冒出了豆大的盜汗,低頭咬了牙,硬是冷哼著冇有叫喚出一聲。
白起鴻又轉了幾下拇指上的扳指,指頭慢悠悠地旋,嘴角邊帶的笑意似是對花聽的一番必定……這個女兒,真的是越來越像他了。
是啊,這纔是白起鴻的女兒!
沉默了太久,他終究揚起一絲淺含笑意,那笑中不摻半點溫情,“白蜜斯,請隨便。”
“另有四個,”她的嗓音低低地從喉頭溢位,“要一個個來麼?”
陳樹喉頭微動,倒是冇有說話。
陳樹還是不動聲色地坐在那,隻是目光閃了閃。
花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花聽同白起鴻一前一後境地下樓梯,她將手中的銀色左輪塞回到褲腰口袋,遲來的嚴峻令她的肩膀微微地建議抖來。
鞭子在空中的響聲俄然頓住,施因愛等了一等,卻冇有再落下來。
一名青布長衫的老頭子手裡正握著一條粗大的蛇皮鞭,安靜無波的話語裡頭倒是一番駭人的力度,“如何?現在才曉得要返來?你覺得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
對於麵前這個男人,她另有愛麼?有恨麼?要說恨,不是冇有恨過,隻是如許的恨在抨擊的過程中不經意地被另一種情感消磨,到現在那份虛無縹緲的愛幾近到了能夠忽視不提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