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西門慶也才真正見地了這位高衙內酒池肉林般的餬口,其間的脂粉陣仗,放浪不羈,即便是來自後代,見地了浩繁島國行動片的他,真正身臨其境時,也是為之瞠目結舌。
身為太尉府的衙內,平常這個時候少有在府裡呆著的,不過本日曉得西門慶上門,方纔耐著性子候在自家府邸。
“賤妾服侍的不好,但請懲罰,隻求您千萬彆奉告衙內!”
相互對席而坐,身邊自有仙顏姬妾斟酒佈菜。西門慶自是曉得這高衙內的脾氣,現下也冇其彆人,也就鋪暢度量,就著身邊美人的服侍對付一二,倒也很有幾分蕩子行跡。
兩人在一眾侍妾丫環的簇擁下進了一處花廳,廳上早有海陸珍羞安設妥當,酒水亦是供奉皇室,在前朝北周時即名聞天下的蒲中酒,即便是平常的親王府邸也一定能尋著這等佳釀,也就高俅這般帝皇親信的家中才常備此酒。
香舌柔滑,櫻唇輕含,一番顫栗後,總算是告終這事,那女子再度昂首時,嘴角猶自掛著一絲腥膻,至於其他,倒是獨自嚥了下去。
至於厥後,西門慶獨一另有點印象就是那床上女子柔滑無骨的豐腴和如癲似狂的神情,以後也就僅餘下一片暗中。
“你這傷是如何回事?但是這府中有人欺辱於你?”
男人年青時,每日淩晨免不了有那一柱擎天的窘態,那前任的西門慶雖說生性風/流,可也打熬過一段光陰的身材,即使冇有卞祥、馬勥兄弟那等好筋骨,可身材本質還是相稱能夠。
認識規複的刹時,整小我不由自主的往上一縮,舉手掀起家上的豐富錦被,隻見上麵跪伏著一個赤身女子,這會兒正一臉驚懼之色的愣在原地,以後彷彿如同受了驚嚇的兔子普通,從床上竄到地上,“咚”的一聲就跪倒在床前。
昔日遇著這事,冇有半個時候那消的下去,本日見這女子如此靈巧,西門慶也樂得先處理了這題目再說其他。
甚麼人?
論起來,西門府已經算是相稱不錯,當日程素卿初入府時,還被其豪華所震驚,可同麵前的太尉府比擬,倒是差得太多,由此可見汴梁的豪門貴戚是多麼的驕奢糜華。
一番斷斷續續的哭訴,西門慶倒也明白了這女子的痛苦。本來她是高衙內強虜進府的良家女子,因為性子貞烈,是以被鞭打虐待,乃至以祕製私藥摧辱於她,終才使其屈就。
見著西門慶並無半分拘束,同身邊的美姬調笑嬉鬨,渾如在內裡行院瓦子普通,高強也是喜笑容開,深覺自家尋著的這親信知己公然頗對本身的脾氣。從身邊侍妾櫻唇小嘴中哧溜了一口蒲中佳釀,一陣暢笑後,乾脆大張著雙腿從席下攤開,另一旁一名媚眼如絲的姬妾隻是抿嘴一笑,以後附身鑽進席下高衙內的寬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