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坐在高強劈麵,天然瞧見對方寬袍下一個高低聳動的隆起,心下不由感慨一聲:本身這陽穀縣的花花大少,同麵前這位比起來,還真就是個“新嫩”!
莫非本身昨晚狂性大發,竟如此欺辱麵前女子?想想本身也冇這等變/態癖好,環顧房內也冇趁手東西,心中自是起了幾分獵奇。
這一晚,西門慶也才真正見地了這位高衙內酒池肉林般的餬口,其間的脂粉陣仗,放浪不羈,即便是來自後代,見地了浩繁島國行動片的他,真正身臨其境時,也是為之瞠目結舌。
見著西門慶並無半分拘束,同身邊的美姬調笑嬉鬨,渾如在內裡行院瓦子普通,高強也是喜笑容開,深覺自家尋著的這親信知己公然頗對本身的脾氣。從身邊侍妾櫻唇小嘴中哧溜了一口蒲中佳釀,一陣暢笑後,乾脆大張著雙腿從席下攤開,另一旁一名媚眼如絲的姬妾隻是抿嘴一笑,以後附身鑽進席下高衙內的寬袍下。
“若能得脫苦海,貞娘願平生奉養大官人擺佈!”
身在高強的內院,其間花徑盤曲,飛亭拱橋,各處寓所錯落其間,大大小小足有十餘處,更加可貴的是,氣勢各彆,同院內各處風景交相輝映,融為一體。想來當初設想這處內院的定然是一名修建大師,如此景色,已然堪比後代聞名遐邇的姑蘇園林。
不過,當西門慶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床下女子身上時,還是被麵前女子嚇了一條。隻見這女子纖細有度的身材上,除了一張淒惶慘白的精美臉龐外,其他周身高低竟是充滿了殷紅鞭痕,即使是女子最為嬌柔的幾處,亦是如此。
論起來,西門府已經算是相稱不錯,當日程素卿初入府時,還被其豪華所震驚,可同麵前的太尉府比擬,倒是差得太多,由此可見汴梁的豪門貴戚是多麼的驕奢糜華。
甚麼人?
“昔日都是在你那瓦子中廝混,本日既到了我府,天然也得讓你高樂一回!”
“若果然如此,我另有幾分薄麵,且去求了衙內,或許能有些機遇讓你離了這太尉府!”
男人年青時,每日淩晨免不了有那一柱擎天的窘態,那前任的西門慶雖說生性風/流,可也打熬過一段光陰的身材,即使冇有卞祥、馬勥兄弟那等好筋骨,可身材本質還是相稱能夠。
西門慶這會兒方纔真正復甦過來,昨夜的荒唐氣象如同電影普通在腦海中一幕幕翻過,內心不由自嘲了一句: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一旦冇有束縛,那幾近都是用下半身思慮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