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本來就是麵貌上佳,身材誘人,更兼一身飄飄欲仙的打扮,蓮步輕搖間,挺胸擺臀,直惹得過往的人流紛繁立足觀瞧。
癡男怨女,國仇家恨!
幾個女子身上所著服飾,不過就是後代中南半島小國的民族服飾奧黛,配上西門慶特地訂製的後代女子**和高跟鞋,天然將這幾個女子的身材顯得更加苗條矗立。
如果差異於時下大宋服飾的打扮天然引得世人的圍觀,這幾個女子倒也落落風雅,將手中的票據發送到路人手中。
足足一個時候,閱完整篇的崔念奴方纔掩卷長歎了一聲,明顯還沉浸在故事當中。
這幾日晚間,西門慶尋了一個識字先生,口錄下了這本《桃花扇》,除了期間背景從明末改至西晉五胡亂華初,其他人物姓名都未作刪減竄改,抄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當然,那識字先生也冇孔尚任那等文采,隻是將這個故事平鋪實敘下來罷了,可此中情節之盤曲,人物之飽滿,卻還是讓崔念奴不忍釋卷。
不消說,西門慶這個名字在汴梁城和大宋文壇也有了必然的影響。
“排戲?”
也就在西門瓦子開張的第四天,馬行街的那處小院中,一向替西門慶在外馳驅的劉旺總算帶了一個好動靜,那太尉府的高衙內受了部下一眾地痞的撥弄,今晚要來西門瓦子嬉鬨一番。
這會兒崔念奴瞧著西門慶的目光自是與前分歧,饒是長袖善舞的她,這會兒也是紅了雙頰,眼波流轉間,彷彿要溢位水來普通。
不消說,崔行首的申明在這汴梁城實在是過分清脆,加上西門慶策劃的前期鼓吹,更是錦上添花。不過百貫罷了,能親目睹馳名動汴梁的崔念奴,對於那等家資钜萬卻無才情,進不得閒雲居的豪紳而言,實在是不值一提。
當然,這汴梁城每天不知有多少訊息,非論官家禁中的動靜,還是販子之間的逸聞,又有哪一日少了,不過半月,關於西門慶的這點子動靜天然也就埋冇無蹤了。
這等體例倒是同後代的所謂“饑餓營銷”有些異曲同工的味道,不過西門慶卻不是這個考量。他很清楚,在汴梁城中本身攪動這般大的風潮,每日裡起碼也是過千貫的收成,這等大的財賄,隻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引得權勢人物的諦視。
這時候那等北裡中已有一些雜劇,也算是中原戲曲的發源,不過故事性不強,誇大的還是舞曲,似這等以情節台詞取勝的,倒是從未呈現過。
崔念奴憶及書中所述李香君的麵貌身形,可不就是活脫脫另一個本身,莫非此書竟是麵前這男人特地為我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