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樂和去得遠了,那許貫忠俄然語帶雙關說了這麼一句話,倒是讓西門慶微微一愣。思及方纔吳月娘之言,既然本身欲得其人覺得謀主,就需推心置腹,不能有所坦白。立即將遼東女真崛起一事大略說了一遍,言下之意信賴以許貫忠人才,自能明白。
“哎,大娘真曲解了!”
“官人,但是瞧上哪家的女子?如果合適的,奴家命人上門提親就是,何故這般勞心傷神!”
西門慶見吳月娘曲解,不大不小開了個打趣。
“樂小哥口齒聰明,論事層次清楚,事無大小儘都分解明白,人纔可貴啊!”
“男人家的事,我等婦人倒是不便摻雜,不過妾身也曾聽聞,昔日劉皇叔三顧茅廬,傾蓋之交,即抵足而眠。如果官人真的倚重這位許先生,何不效仿先賢?”
這一次的說話,同去歲在大名府翠雲樓那一番相談迥然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