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病?甚麼病要養那麼久,還不沐浴?”伉儷兩個並冇有放過他。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本身是特彆短長的大妖怪嗎?”
“呀,真不幸!”純真的孫二丫立即就信了並表示憐憫。
一盞茶的工夫後,陳好柴看著天氣不早,便笑著告彆了。
“你們曲解了,實在這也不是本大爺六百年來第一次沐浴……”青丘太子縮在牆角倉猝解釋道。
陳好柴也跟著說道:“不止欠都雅,還像是剛從泥塘裡撈出來似的。”
“失憶?”
“你說你六百年冇洗過澡了?”
“你說這些魚都是從在你身上攢了六百年的汙垢裡變出來的?”
青丘太子斜了趙一錢一眼,氣鼓鼓地走到門口,從身後挑了一條尾巴放在水裡盪來盪去,嘴裡唸唸有詞。
“不是的,你們聽本大爺解釋。”青丘太子扒拉著耳朵不幸兮兮道,“本大爺冇沐浴的那兩百年彷彿是病了,一向在結界裡養病來著。”
伉儷二人都驚呆了,趙一錢踢掉鞋子衝進院子裡隨便撿起一條魚,那魚少說也有六七斤,並且非常新鮮,在趙一錢手中有力的掙紮著,那小扇子普通的尾鰭不知扇了趙一錢多少個耳光。
“更何況想變也冇有阿誰本領啊!”青丘太子冷靜地想道。
對啊,本身到底生的甚麼病,如何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你在家都不沐浴?”
伉儷二人如遭雷劈,氛圍彷彿都凝固了。
更何況,歸正可貴有魚吃,也彆管魚的來路了,不乾不淨吃了冇病嘛!
“本大爺纔不是那種小人!”青丘太子叉腰呲牙超凶地嚷嚷道,“本大爺遊曆四方六百年,這六百年來身上的犄角旮旯裡不曉得積了多少東西,本大爺想著本大爺的陳大哥垢裡說不定有魚卵,就用尾巴試著催它們快點長,嘖嘖,冇想到還真有……”
青丘太子放肆的點菜聲從身後傳來,趙一錢撇撇嘴,吃飽了這頓,明天必然要趕這隻臭狐狸走!就算坑蒙誘騙也要趕他走!
對啊,本身明顯應當是足以傲視眾生的難有敵手的大妖怪啊,他如何向來冇成心識到這些疑點重重的題目?
“並且還是兩百年?”
“噗呲……”趙一錢捂著嘴偷笑出聲。
“難怪你爹陰沉古怪!”
“對,經你們那樣一說本大爺才認識到,本大爺從出世到四百歲的影象,是一片空缺……”
伉儷倆唾沫星子如雨點般落下,罵的青丘太子幾近縮成了一個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