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鬆鬆地束在腦後,暴露精雕細刻般的麵龐;長眉入鬢,明麗的弧度勾畫出他邪魅的氣質;那一雙眼,眼仁清澈純潔,圓溜溜的說不出的靈巧不幸,可眼角卻輕浮而嬌媚的上揚著;而那微啟的雙唇更是絕了,線條美好唇形精美也就罷了,那不點而紅的唇色就好似繁華落儘獨留枝頭的那一抹殘紅……如許的麵貌真不愧對他狐妖之名,實在是人間難尋的絕色了。
孫二丫和陳好柴為儘地主之誼想一起去東屋幫手清算,怎料青丘太子剛進屋就將門反鎖了。
“甚麼怪我,這纔是他的賦性好嘛!二丫你是看到他如何對咱家豬的,你如何也向著他說話?”
陳好柴和孫二丫這回連五臟六腑都硬化成了一灘水,紛繁嚷著“彆走”“不幸見的”“想住多久住多久”等言語,並且強按著趙一錢的頭讓他也同意了。
顛末一個下午的完整洗濯,青丘太子總算暴露了他本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