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本王是小我,還是個男人。”
將被子扯了扯,擋住她伸出來的小腳,蕭沉硯另取了薄被,就在一旁的貴妃榻上,側身睡下。
她表情俄然奇特,見蕭沉硯要上馬車了,她這才問道:“你要出遠門?”
青嫵並冇起太早,用了早午膳後,就讓紅蕊備馬。
他頭疼的放下簾子,發笑出了聲。
今早她醒來時,蕭沉硯就已經不在了,以是還冇說上話。
男人盯著她,低喃出聲。
“是哦,你是小我來著,當人就是這點費事,端方和顧忌真多。”
他見她閉上了眼,眼眸閉了起來,像是在回味著甚麼,也在她閉上眼的那一刻,她身上的人味兒反倒迴歸了些許。
她把被子往頭上一蓋,難服侍的鬼脾氣又冒頭了。
就是這隻腳,將他踹了下去。
“撐著了……”青嫵低哼,上翹的尾音好像鉤子,似是前一刻開釋的鬼性還在,不自發就帶了挑逗:“蕭沉硯,你知不曉得,你真的很誘人。”
青嫵像是垂垂回過神,眼眸裡有了點焦距。
現在的她,身上不帶一點人味兒,反而透著一種詭豔的罪過感,那雙眼裡聚著貪婪、饑餓、殘暴、暴戾另有一種淡然無情。
他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像蓄勢待發的弓弦,她的氣味像是編織好的網,鋪天蓋地襲來,緊緊攥住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