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人言否?
此話一出,百歲等人都目露鎮靜。
“哪門子靈藥吃了能讓人發癲?”青嫵恥笑:“還是說生來就是個癲的?那有救了,直接宰了吧,免得放出去丟人現眼。”
青嫵笑著說完,回身眼裡就冇了溫度,輕飄飄對身邊人道:
謝二爺氣的胸口狠惡起伏。
“這裡是國公府,厭王要耍威風也看看處所。”
蕭沉硯目色如淬寒冰。
“左胸來一刀,右胸再一刀,製止貳心臟位置和凡人長的不一樣,兩刀下去,他妥妥循分守己。”
謝二爺麵白如紙,直接被捂嘴帶了下去。
彆說謝二爺當場被打懵,絞著他手的百歲,都是一臉愣。
青嫵被晾在中間,她也冇不見機的跟疇昔,看向總管,問道:“冰窖在哪兒?”
而蕭沉硯臉上卻遲緩的爬起一抹笑來:“若如你所言,本王是個殺父殺母的暴徒……”
“放心,我隻是玩玩罷了,就算不給定國公麵子,我也要給我家王爺麵子嘛~”
昨兒他們在定國公府外就受了一肚子鳥氣,但礙於王爺和國公府間的乾係,隻能忍了。
“你敢打我?!”謝二爺難以置信。
百歲從冇有看青嫵這麼紮眼過,語氣裡都是躍躍欲試:“王妃,我動手毒,一會兒讓我來。”
謝二爺咬牙道:“謝家好歹是你母妃的孃家,你殺父殺母還不敷,還想來本身母妃孃家逞凶嗎?”
藍衣侍衛道:“國公爺恐怠慢了王妃,府上有一處雀樓,風景不錯,王妃可在那邊賞景歇腳。”
隻要舅甥二人在,定國公謝韞的神情不負在外時的冷酷,聽到部下人傳來的青嫵的動靜,神采奇特的看向蕭沉硯。
她毫不客氣的發號施令。
啪——
“再有攔路的,一概往死裡揍。”
謝二爺身邊的下人哪是百歲和綠翹紅蕊的敵手,直接被翻開,百歲直接將謝二爺雙手反絞。
定國公麵沉如水:“將二爺拖下去,丟進冰窖,讓他好好醒醒神。”
四周人齊齊變色,那總管呼吸都滯住了。
蕭沉硯心慈手軟?
定國公回過神,神采龐大的看了眼青嫵,目光落到謝二爺身上,麵龐冷了下來:“你這孽障,又服了五石散不成?”
總管和藍衣侍衛的頭皮麻了又麻!這位厭王府……是真的不把定國公府放眼裡啊……不是!她纔是真的癲吧!
謝二爺漲紅著臉,惱羞成怒望來:“哪來的刁婦,來我國公府猖獗!”
“既是暴徒,殺了你這個孃舅,也很公道吧。”
藍衣侍衛:“……”
謝二爺萎縮的抖了下,“大、大哥,不是五石散是……是從出雲觀買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