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喝了口茶,神采罕見的放鬆,眼角乃至閃過一抹笑意。
青嫵咧嘴笑了,抬手指著謝二爺,輕飄飄道:“把他給我叉住。”
四周人齊齊變色,那總管呼吸都滯住了。
國公府書房。
“這王八就是命硬,腿打折了,脖子豁個口還能活蹦亂跳。王爺,你啊,老這麼心慈手軟可不可,你瞧他這精力頭,我建議你再捅兩刀。”
“哪門子靈藥吃了能讓人發癲?”青嫵恥笑:“還是說生來就是個癲的?那有救了,直接宰了吧,免得放出去丟人現眼。”
謝二爺對上他那雙眼,因酒氣藥物而上頭的腦筋終究沉著了下來,內心開端發慌,麵上還色厲內荏。
昨兒他們在定國公府外就受了一肚子鳥氣,但礙於王爺和國公府間的乾係,隻能忍了。
青嫵瞧了眼這傻孩子,點頭:“好啊,一會兒你去割了那癲公的舌頭。”
總管驚詫,冇想到蕭沉硯會說出如許一句話來。
青嫵被晾在中間,她也冇不見機的跟疇昔,看向總管,問道:“冰窖在哪兒?”
蕭沉硯收劍回鞘,與定國公對視,半晌後,定國公歎了口氣,道:“你隨我來。”
“再有攔路的,一概往死裡揍。”
青嫵笑著說完,回身眼裡就冇了溫度,輕飄飄對身邊人道:
“流血,我流血了!!”
謝二爺麵白如紙,直接被捂嘴帶了下去。
謝二爺哇哇大呼:“護院!護院呢,你們都是死的嘛!”
聽聽,人言否?
謝二爺氣的胸口狠惡起伏。
殺父殺母?青嫵眼眸眯了起來,傳言先太子不是自焚的嘛?
謝二爺身邊的下人哪是百歲和綠翹紅蕊的敵手,直接被翻開,百歲直接將謝二爺雙手反絞。
謝二爺恨毒了青嫵,但蕭沉硯方纔的一劍已把他嚇破膽。
蕭沉硯的劍勢不斷,輕而易舉劃破謝二爺頸側皮肉,頓時血流如注。
“你們敢!這裡但是國公府!”
謝二爺萎縮的抖了下,“大、大哥,不是五石散是……是從出雲觀買的靈藥……”
藍衣侍衛:“……”
黑甲衛們齊齊出列。
彆說謝二爺當場被打懵,絞著他手的百歲,都是一臉愣。
號令落下,第一個竄出去的竟然是百歲,綠翹紅蕊緊跟厥後。
世人:“……”
總管和藍衣侍衛的頭皮麻了又麻!這位厭王府……是真的不把定國公府放眼裡啊……不是!她纔是真的癲吧!
蕭沉硯心慈手軟?
她毫不客氣的發號施令。
“賞鳥啊?”青嫵笑笑:“我火氣重,想去冰窖賞。”
幾近是聲音落下的刹時,蕭沉硯一腳踹向了謝二爺的膝蓋,就聽哢嚓一聲,謝二爺慘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