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嗚嗚嚇死我了啊……”
蕭沉硯悄悄看著他發癲。
這事被朝臣詬病好久,也算是先太子身上獨一的一個‘汙點’。
謝閒呼哧帶喘的吼完,鼻涕眼淚淌了一臉。
蕭沉硯並未看他,隻目不轉睛盯著青嫵,青嫵瞧他一眼,轉頭與謝疏道彆。
聲音雖小,但青嫵還是聽到了,說的是讓謝疏從速去看看謝二爺,說是謝二爺又服了五石散在家裡發癲。
謝二爺想著,嘴上也將滿腔氣憤仇恨悉數吐了出來。
蕭沉硯麵無神采的嗯了聲:“回吧。”
蕭沉硯殘殺雙親就是究竟,老天子隻是為了皇家名聲,以是纔將此事壓下去罷了!
謝二爺此人,好都鬥雞遛狗,吃喝嫖賭抽,除了一個嫖字,剩下的無一不沾。
“捨不得走了?”
謝閒當時還問他,東宮但是起火了?他怎翻牆出來?
“那夜我的確是服了五石散冇錯,可我腦筋還復甦著,我看的清清楚楚,東宮起火時,你拎著火把翻牆而出,你臉上的笑容我到現在都記得!”
謝疏將青嫵送到門口,她將下台階時,斜刺裡伸出一隻手攙住她,恰是又以把戲變回‘墨石弟弟’的蕭沉硯。
直到動靜傳到了老天子耳中,謝閒盼著蕭沉硯能伏法,可查到最後,成果倒是蕭沉硯是無辜的?
謝閒永久記得蕭沉硯當時的笑,那雙眼烏黑的彷彿冇有人味,盯著他如看一隻草芥。
他驚懼萬分,唯恐本身也會步先太子和姐姐的後塵,他失心瘋般將本相說出來,可大哥不但不信,還幾乎打斷他的腿!
話說回謝閒那夜發癲發到了舊邸外,就被火光吸引,跑了疇昔,直接撞見蕭沉硯舉著火把翻牆而出,劈麵與謝閒撞上。
下人們麵麵相覷,一臉無語。
這些年謝韞冇少為此事經驗他,上一回青嫵登門,也給了他好一頓毒打,可即便如此,謝二爺還是‘固執不平’。
他吼怒著吼怒著吼到最後卻又大哭出聲,狀若癲狗。
“那是你母親啊!!她此生最愛的就是你,把你當命一樣護著!”
他留下這句話,就將火把塞入謝閒手中,施施然拜彆。
謝閒不信,在老天子將蕭沉硯發配北境,又給他賜了‘厭’這個封號後,謝閒更肯定那夜本身看到的是究竟了!
東宮‘自焚’那夜,謝二爺服了五石散,半夜跑出去發癲到了東宮舊邸,自稱本身瞧見了蕭沉硯放火。
“說過話?”蕭沉硯眸色穩定,這件事,謝閒疇昔可冇對外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