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會兒再要從戚烈懷裡下去,又顯得本身矯情。
戚烈下-身硬的發疼,等他咬著牙給林鬱藹抹好藥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比林鬱藹還多,一眼看上去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他纔是受傷的阿誰。
戚烈握住他的手,說:“我給你帶了藥來……”
戚烈被林鬱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下腹發緊,喉頭不由高低轉動,湊疇昔在林鬱藹頭上親了一下,“乖,你的房間在哪兒?我抱你去上藥。”
“把衣服脫了,趴好。”戚烈說。
“不消你操心,我本身有藥。”林鬱藹猛地甩開他,內心直冒火,他盯著戚烈,緩緩開口說,“您該不會是――對我有甚麼設法吧?”
“等等!”林鬱藹俄然反應過來,指著戚烈說,“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昨晚才發瘋的吧?”
戚烈:……
“放鬆,乖……”戚烈喘著氣,啞著嗓子貼在林鬱藹耳朵上說。
他的五官長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條卻不失豪氣,眼睛的表麵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時候顯得格外專注,鼻梁挺直,嘴唇溫潤,現在帶著點兒肝火的雙眼特彆亮,戚烈被他看得口乾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鬱藹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
林鬱藹身上的浴袍本來就穿得鬆鬆垮垮,隻繫了根腰帶,這會兒一動,領口大開,從胸前一向到小腹幾近都暴露來了,白淨的皮膚上印著星星點點的吻痕,極其誘人。
因為林鬱藹睡袍上麵甚麼都冇穿,他屁股上還殘留著之前戚烈捏出來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他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歸正就是順著本身內心的設法,就自但是然地這麼做了。
不錯誤就錯了,他是不會認錯的,歸正他已經把林鬱藹給睡了,感受太好,他籌算持續睡下去。
這個吻結束以後,林鬱藹的呼吸短促起來,耳朵有點兒發紅,戚烈轉而含住他的耳垂細細舔咬,就在林鬱藹腦筋發暈,陷在這類含混的氛圍中的時候,屁股那兒俄然一涼,一股清冷裡帶著火辣辣的感受讓他刹時繃緊身材,把戚烈的手指夾住了。
林鬱藹閉了閉眼,隻好說:“在二樓。”
戚烈愣住腳步,皺著眉說:“你在鬨甚麼?之前我是行動狠惡了點,但你也有爽到――”
戚烈呼吸一頓,眼裡的□□減輕,好一會兒以後,他才深深撥出一口氣,從本身兜裡取出一管藥膏,一手撐著林鬱藹頸側,俯身虛壓在他背上。
他乾了甚麼?!
林鬱藹一驚,想翻身起來,卻被戚烈壓住,隻好扭頭瞪著他,“你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