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趴好。”戚烈說。
“是,”戚烈逼迫本身收回視野,再次與林鬱藹對視,啞著嗓子說,“我對你有興趣。”
“不消你操心,我本身有藥。”林鬱藹猛地甩開他,內心直冒火,他盯著戚烈,緩緩開口說,“您該不會是――對我有甚麼設法吧?”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錯,但他這會兒是真的受不了再來一次了。
林鬱藹疼得低哼了一聲。
林鬱藹深呼吸幾下,嘗試著漸漸放鬆身材。
這個吻結束以後,林鬱藹的呼吸短促起來,耳朵有點兒發紅,戚烈轉而含住他的耳垂細細舔咬,就在林鬱藹腦筋發暈,陷在這類含混的氛圍中的時候,屁股那兒俄然一涼,一股清冷裡帶著火辣辣的感受讓他刹時繃緊身材,把戚烈的手指夾住了。
林鬱藹猛地反應過來。
“放鬆,乖……”戚烈喘著氣,啞著嗓子貼在林鬱藹耳朵上說。
可這會兒再要從戚烈懷裡下去,又顯得本身矯情。
“以是我現在腰痠背疼,屁股還受了這麼大的罪,美滿是因為曲解?!”林鬱藹拔高了聲音。
戚烈笑了笑,把他橫抱起來,問道:“房間是在樓上嗎?”
林鬱藹還是挺難為情的,畢竟是阿誰處所……
戚烈有點兒心虛。
戚烈握住他的手,說:“我給你帶了藥來……”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來。
上輩子他被戚烈寵慣了,也不感覺讓他服侍有甚麼,可現在此人除了長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樣,內裡實在對林鬱藹來講就是個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們睡過了。
最後戚烈俯身在林鬱藹額頭上親了下,看著他發紅的手腕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拉起他的手腕悄悄印上一吻,低聲說:“乖乖歇息,桌上的湯是家裡廚師熬的,一會兒你下去喝點,我下午另有事,晚點來看你。”
戚烈如許的語氣,是他上輩子常常聞聲的,他喜好戚烈如許跟本身說話。
戚烈:……
因為林鬱藹睡袍上麵甚麼都冇穿,他屁股上還殘留著之前戚烈捏出來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林鬱藹滾到床中心,把頭埋在枕頭裡,耳朵有點兒發紅。
他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歸正就是順著本身內心的設法,就自但是然地這麼做了。
戚烈下-身硬的發疼,等他咬著牙給林鬱藹抹好藥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比林鬱藹還多,一眼看上去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他纔是受傷的阿誰。
他的五官長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條卻不失豪氣,眼睛的表麵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時候顯得格外專注,鼻梁挺直,嘴唇溫潤,現在帶著點兒肝火的雙眼特彆亮,戚烈被他看得口乾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鬱藹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