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葉芷伸手從一簇梅花上拂過,手指上留有幾分餘香繚繞在袖口,“雲衣,我問你一件事,你定要細心想好再答覆。”
殿外風雪已停,陽光卻還未露麵,一地的雪青色在目光中伸展,最後接與天涯一色。
本年葉國科舉殿試以後的雙狀元,自古以來能成為狀元的人都是文采不凡,葉芷之前和慕容有過打仗,也曉得他才調橫溢,而這個禹彷既然能和慕容並肩,又能讓沐雲衣和溫顏兩報酬之例外,想必也是一個少有的人才。
另一個狀元禹彷也是青年才俊,在他故鄉也是馳名的才子,身姿矗立俊朗,麵龐如玉,非常儒雅。
……
沐雲衣皺了皺眉頭,盯著葉芷看了好一會兒,道,“你不常去群情彆人,本日是如何了?”
沐雲衣稍稍想了下,“裘泠是西連皇女,身上自有一種平常女子冇有的傲骨,如果能有一番作為,定當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禹彷兩年前就已大婚,以後與老婆琴瑟和鳴,相稱恩愛,可好景不長,禹彷的老婆得了沉痾,藥石無靈,一向都臥病在床,禹彷在本地也算是一個王謝望族,家中出瞭如許的變故,很多人都勸他續絃,繁衍子嗣,可禹彷卻一一回絕,一向在他老婆身邊,就連進京趕考,也將老婆帶在身邊,兩人豪情可見一斑。
沐雲衣趕緊收回擊,麵色微赤,喉結悄悄滑動了下,端起安排在一旁小機上的茶水喝了兩口,“對不起,我……我情不自禁。”
因為不敷體味,葉芷對此人多多探聽了一些,曉得此人是一個真脾氣的男人,對他的為人風致也大加讚美。
兩小我的身影在視野中越來越清楚,直到這兩小我到了殿前,葉芷的目光纔看清兩人的麵龐。
慕容亦跪下,哀告葉芷道,“皇後孃娘心腸仁慈,胸懷天下百姓,禹公子重情重義,還請皇後孃娘能成全。”
“終究來了。”葉芷放動手中的茶壺,微微一笑,又回身坐下,雙手交疊,端的是一國以後的架式,雍容且華貴。
葉芷苦笑,有些事情,那裡是說不想就是真的不想了?
葉芷持續道,“這麼說,你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
葉芷略略想了下,道,“易瀟的武功與你比擬天然不敵,但如果用到戰略和策畫,恐怕你就會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