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昂首,一雙酷似易瀟的眼睛直視著葉芷的眼睛,“皇後孃娘恕罪,草民與禹彷的確早就瞭解,因為科舉測驗我們二人答捲過於類似,驚駭有人會以為我們二人互通動靜,故而才假裝不識,不是決計欺瞞娘娘,還請娘娘明鑒。”
葉芷笑,“禹公子和慕公子都是當今狀元郎,此後都會被任以重用,為朝廷辛苦的臣子,本宮要好好犒賞還來不及,怎會見怪?禹公子有何事但說無妨。”
“此事我早有籌辦。”葉芷從錦被中伸脫手撥弄了下瓶中的梅花,道,“提及生日,你的生辰也快到了,我要送你的嘯月刀前些天就給了君弋做了些改革,待到你生辰之時,可嚐嚐這把刀。”
葉芷雙手捧著茶杯汲取著上麵傳來的暖和,心中默唸著兩小我的名字――慕容,禹彷。
葉芷抬了抬手錶示兩人坐下,“當日與慕公子相見時,本宮還未成為皇後,現在能在京師見到慕公子,也是料想當中。”
尋梅不解,道,“皇上常常上朝以後第一時候都會來未央宮,娘娘何必再受一次北風來此?”
葉芷不語,端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尋梅和葉芷相處了一段時候,對她的為人道格也稍稍有些體味,也不再多說,隻給葉芷燙了一壺熱茶,以後規端方矩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沐雲衣坐到葉芷身邊,環手將人摟了,兩人臉龐也忍不住切近了一些,四目相對,泛出一絲彆樣的感情來。
葉芷略略想了下,道,“易瀟的武功與你比擬天然不敵,但如果用到戰略和策畫,恐怕你就會虧損。”
聽到此話,饒是一貫波瀾不驚的葉芷也愣了愣,半晌以後才道,“為了本宮?”
沐雲衣細心的想了想,最後道,“我該當是比不過他。”
“能讓百姓安居,商戶樂業,本來都是身為一國之主必須做的事情,雲……皇上辛苦自當受此厚愛,本宮卻實在愧不敢當。”客氣了兩句,葉芷目光轉向禹彷,微微一笑道,“禹公子彷彿有甚麼苦衷?”
沐雲衣稍稍想了下,“裘泠是西連皇女,身上自有一種平常女子冇有的傲骨,如果能有一番作為,定當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葉芷彷彿不甚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都疇昔了這麼些天,易瀟身上的傷大抵也快養好了,等他的體質規複,你恐怕又會多一個勁敵。”
既然是人才,天然就要見見,趁便也能幫沐雲衣看看,這兩人誰更合適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