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父!”
因為太熱,薄弱的被子被她丟到了一邊,暴露一具絕美的胴體,在掌下微微發顫,模糊披髮著誘人的暗香。
薛擎蒼收斂心神,態度恭敬問:“師父,胡渺渺去哪了,她的病如何了?”
“師父,弟子求見。”來人恰是薛擎蒼。
清暉真君冷冷看著他,又一劍將心魔斬了,並嚴禁他再隨便出來。
“不要……”
薛擎蒼瞳孔放大,頓時不敢再去想,神采上也不敢有所透露。
在薛擎蒼拜彆後,清暉真君走進了閣房,坐在床邊,悄悄看著胡渺渺甜睡的容顏。
莫非她被師父帶返來後,爐鼎體質又發作了?
清暉真君淡淡說道:“不會打攪。”
電光火石間,薛擎蒼想起來了,這股暗香恰是胡渺渺情動時披髮的!
麵前,她微微張著小嘴,收回悄悄的呼嚕聲,光滑膩的小臉上還未散去紅暈,鎖骨上充滿了含混的紅痕。
就連那一處,他也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若不是她在睡夢中喊疼,都能含下一根指節了。
薛擎蒼來過幾次的,可這一次卻莫名感覺洞府中有點炎熱,氛圍模糊飄散著一股熟諳的暗香,另有一絲黏膩的氣味。
但是,清暉真君卻像一無所覺,提示道:“再如何說,渺渺也是你今後的師孃,你就算不喜好她,也不要讓她難堪,曉得了嗎?”
明顯,清暉真君不是一個會難堪本身的人,力道不輕不重,在她細緻的肌膚上來回撫摩,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一向低著頭,但眼神卻成心偶然掃過洞府,因為冇有見著胡渺渺的身影,不由有些奇特。
她的眼睛還閉著,雙頰再一次又紅又燙,身材微微顫栗著,已經提不起一點力量了,隻能隨男人的勾纏在情潮中起起伏伏。
將胡渺渺放在床上後,清暉真君穿上衣物,又一次端坐在蒲團上,翻開了洞府的禁製。
薛擎蒼收回視野,感覺師父與平時很不一樣,他固然穿戴整齊,可髮絲有些混亂不羈,脖子上有淡淡的紅痕,像是被咬出來的……
隻是聞著,薛擎蒼便感覺氣血翻湧,生出了幾分隱蔽的巴望。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難受,明曉得本身纔是多餘的一個,可放棄又談何輕易呢?
就在這時,洞府外有人來了!
貳心如亂麻,剛想出去時,卻又被清暉真君喊住了。
“無大礙,隻是太累,在內裡睡著了。”
聽到這裡,薛擎蒼就算再笨、再不肯信賴,還是清清楚楚明白了師父的意義。
薛擎蒼聞言,悄悄鬆了口氣,眼睛往裡看了看,並未見著胡渺渺,卻模糊見到了一件掉落在地的小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