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清暉真君卻看出了他的變態,問道:“你在想甚麼?”
因而,薛擎蒼站好了,聽候師父的叮嚀。
薛擎蒼喜出望外,立即走了出來,恭恭敬敬道:“見過師父!”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難受,明曉得本身纔是多餘的一個,可放棄又談何輕易呢?
就連那一處,他也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若不是她在睡夢中喊疼,都能含下一根指節了。
薛擎蒼收回視野,感覺師父與平時很不一樣,他固然穿戴整齊,可髮絲有些混亂不羈,脖子上有淡淡的紅痕,像是被咬出來的……
貳心如亂麻,剛想出去時,卻又被清暉真君喊住了。
清暉真君冷冷看著他,又一劍將心魔斬了,並嚴禁他再隨便出來。
“擎蒼喜好你嗎?”清暉真君將她抱在懷裡,重重揉著她的柔嫩,語氣中竟有些醋味,“或許,你也喜好他?”
剛纔還求本身要她呢,這會兒就睡著了。
胡渺渺難受得扭來扭去,彷彿被一條巨蟒纏上了,正漸漸將她吞入腹中呢。
“渺渺年紀還小,又天真爛漫,你當師兄的不要欺負她。”
薛擎蒼頓住了,彷彿被師父看破了心機,慚愧和不安在心中交叉。
心魔笑得一臉嘲弄,說道:“我去幫你殺了他,如何?”
薛擎蒼收斂心神,態度恭敬問:“師父,胡渺渺去哪了,她的病如何了?”
頃刻間,薛擎蒼怔住了。
麵前,她微微張著小嘴,收回悄悄的呼嚕聲,光滑膩的小臉上還未散去紅暈,鎖骨上充滿了含混的紅痕。
隻是聞著,薛擎蒼便感覺氣血翻湧,生出了幾分隱蔽的巴望。
“睡著了麼?”
“嗚……”
洞府中,清暉真君將胡渺渺抱了起來,一步步往床上走去。
胡渺渺胡亂擺著頭,收回低低的抽泣聲:“不要,好疼呀……”
薛擎蒼聞言,悄悄鬆了口氣,眼睛往裡看了看,並未見著胡渺渺,卻模糊見到了一件掉落在地的小兜。
那般獨一無二的媚香,本能挑逗著清暉真君的自控力,誘他一起在慾海中沉湎。
但是,清暉真君卻像一無所覺,提示道:“再如何說,渺渺也是你今後的師孃,你就算不喜好她,也不要讓她難堪,曉得了嗎?”
清暉真君見不說話,還覺得貳心有不滿,說道:“你們兩個,我都一起教。”
此時,薛擎蒼在外等得有些急了,他不曉得胡渺渺如何了,師父又為何遲遲不見他,隻感覺一分一秒都如此難過。
但是,她的體質在清暉真君的一手調教下變得大不像此前,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隻要悄悄一碰,就能綻放出素淨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