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去,胡渺渺無聲落淚,眼角出現淺淺的紅暈,眼波流轉間,如狐媚惑人。
這小女子,何止要哄著,恐怕得放在心尖上,不時候刻寵著,纔不會落淚。
這一刻,她來不及多想,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一邊掙紮,一邊喃喃細語:“我……我要下去……”
江猛看了她一眼,竟回身就走,卻被一隻小手扯住衣襬。
汗水,順著臉頰而下,打濕了滿身。
江猛用力搖點頭,狠狠咬了下舌尖,劇痛讓他奪回明智,二話不說將女人提起,放在幾步以外。
傳聞,很多精怪被凡人所救,為了報恩,都是以身相許的。
“你彆再哭了。”再哭,他都要瘋了。
他真的是人嗎,如何有人的手會這般熾熱,都快將她燙壞了。
胡渺渺怯生生靠近他,嗓子哭過後,又軟又糯:“哥哥,你彆趕我走,我會酬謝你的,求求你了。”
想著,胡渺渺蹲在地上,哭得更悲傷了。
“好人,大好人!”
“彆動!”江猛忍得辛苦,脖頸間暴起根根青筋,渾身更是堅固如鐵,“再動,就彆怪我扔你出去。”
江猛深深看著她,眼底閃過可駭的幽深,胸膛起伏不定,像墮入了慾望的泥潭,在復甦與沉湎中掙紮。
“報官?”
是不通世事,還是成心如此?
她……
她不解,潮濕的眼眸往上瞧,紅唇悄悄拂過男人結實的下巴,帶著觸電般的蘇蘇麻麻,一聲驚叫又嬌又甜。
胡渺渺僵住了,偷偷看了他一眼,剛好撞入一雙泛著赤色的眼眸中,不由得屏住呼吸,彷彿被猛虎盯上。
胡渺渺一愣,憂?想了想,抓住一個動機後,雙眼亮晶晶說:“我能夠以身相許!”
女人稚氣未脫,雙眸如水純粹,可說的話卻讓民氣猿意馬,也不知是用心的,還是懵懂無知。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不時候刻都要捧在手內心,一不快意就哭哭鬨鬨的,他之前還感覺傳聞不成信,現在卻信了六分。
兩人貼得極近,一個身軀滾燙,一個嬌嬌軟軟,如乾柴遇烈火,在淡淡夜色中一觸即燃。
俄然,她的手腕被鉗住。
頃刻間,一股傷害感自心頭湧起,汗毛根根豎起。
江猛:“……”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胡渺渺愣了愣,看著他手背上的口水,伸出粉嫩嫩的小舌,舔了一下又一下,傻乎乎說:“冇有了。”
如果……
不!不能再想了!
江猛無出處的有些心煩,語氣都冷了幾分:“你下來。”
這小女子的確天生來克他的,若再打仗,本身指不定乾出甚麼錯事,眼下,還是讓她快快拜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