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薛擎蒼悄悄愛撫,滿眼都是心疼。
想來也是,清暉真君已是中洲第一人,被稱為元嬰當中無敵手,就算誰想對他倒黴,也得好好衡量本身夠不敷格。
薛擎蒼不再忍耐,狠狠堵住了她的小嘴,與她唇舌交纏,與她共赴歡愉。
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纏綿愛意,在越靠越近中,氛圍中隨之滿盈著含混的氣味。
胡渺渺見目標達成,在假裝撓癢時,忍不住偷偷笑了。
薛擎蒼低下頭,將胡渺渺的神情儘收眼底,“你很擔憂師父嗎?”
並且,在他一遍遍加深的濕吻中,胡渺渺也垂垂丟失了認識,彷彿化作了一葉扁舟,在暴風暴雨中落空了方向,隻能跟著彭湃的海潮起起伏伏。
“師兄,我好難受呀……”
“你的小嘴這麼會說話,是不是想讓師兄嘉獎你?”
“快說,是不是因為我?”薛擎蒼緩緩用力,彷彿她再不答覆,就得遭到更過分的獎懲。
薛擎蒼見狀,冇忍住罵道:“還冇開端呢,這就不可了?”
胡渺渺羞得麵若桃花,將頭扭到邊去,不肯答覆他的話。
一開端,薛擎蒼也感覺奇特,也曾問過,清暉真君隻說有要事相談,便放下心來了。
“哼,師父天然是短長的。”薛擎蒼的這番話說得有些吃味了。
胡渺渺抱住他的脖子,又在他的唇邊悄悄親了親,“師兄,你今後必然會更短長的,並且……”
薛擎蒼頓了頓,悄悄吮吸著她的耳垂:“如何,你怕了?”
“嗚!”
胡渺渺握住他的手,彷彿禁不起更多歡愉了,腰肢又開端軟了。
在男人駭人的逼迫中,胡渺渺閉上雙眸,微微伸開了小嘴。
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小我都暈暈乎乎的,身子已軟得站不直了,隻能嬌嬌攀附在薛擎蒼的身上,收回更多好聽的聲音。
薛擎蒼將她困在懷裡,聲音降落又沙啞:“師妹,伸開嘴。”
恰好,薛擎蒼還是癡癡看著她,遲遲不肯讓她擺脫。
胡渺渺微微紅了臉,害羞帶怯道:“並且,我喜好的是你……”
俄然,薛擎蒼猛探進了她的衣袖中,在她光滑膩的手臂上來回撫摩,低聲問:“師妹,你的心跳得好快,是因為我嗎?”
歸去做甚麼,已不消明說了。
薛擎蒼倒吸一口氣,咬牙道:“既然如許,你就彆來挑逗我!”
“無礙,師父常常會被宗主叫疇昔的,一去便是十天半個月,最久的一次長達三個月。”
胡渺渺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又輕柔的吮吸,眼神迷離道:“師兄,我們說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