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黏糊了一會兒,差點又乾柴烈火了。
“師兄,你彆如許。”
歸去做甚麼,已不消明說了。
“師兄……師兄……”
胡渺渺一聽,心跳又開端亂了,捂住耳朵說:“冇聽到,我甚麼也冇聽到!”
她曉得,接下來會有狂浪的一個深吻,那般激烈的掌控,能讓她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好好,還笑是吧,但願你今晚不要哭著求我,畢竟哭也冇用,我不會饒了你的。”薛擎蒼氣極反笑,捏了捏她清秀的鼻尖。
在男人駭人的逼迫中,胡渺渺閉上雙眸,微微伸開了小嘴。
胡渺渺嚇到了,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卻連指尖都抬不起來了,除了有力接受他的英勇,又能如何呢?
“嗚……”
“你的小嘴這麼會說話,是不是想讓師兄嘉獎你?”
“師兄,我好難受呀……”
胡渺渺怯生生抬眸,見到了他眼底的欲色,不由心頭小鹿亂闖。
胡渺渺羞得麵若桃花,將頭扭到邊去,不肯答覆他的話。
胡渺渺渾身抖了抖,骨子裡又生出了熟諳的瘙癢,彷彿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她的裡裡外外。
胡渺渺承諾後,內心另有些擔憂,“師兄,你今晚要偷偷過來,彆被師父曉得。”
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小我都暈暈乎乎的,身子已軟得站不直了,隻能嬌嬌攀附在薛擎蒼的身上,收回更多好聽的聲音。
在狠惡的刺激下,胡渺渺的身子都軟了,止不住的發顫,那裡還敢再違逆男人呢,嬌嬌怯怯道:“是因為師兄……”
“並且很甚麼?”
此時現在,冇甚麼比確認了胡渺渺的情意還讓他亢奮。
薛擎蒼低下頭,將胡渺渺的神情儘收眼底,“你很擔憂師父嗎?”
薛擎蒼倒吸一口氣,咬牙道:“既然如許,你就彆來挑逗我!”
並且,在他一遍遍加深的濕吻中,胡渺渺也垂垂丟失了認識,彷彿化作了一葉扁舟,在暴風暴雨中落空了方向,隻能跟著彭湃的海潮起起伏伏。
胡渺渺癡癡一笑,眼裡裝的全都是他,“師兄,你剛纔也咬我了,我們扯平了。”
薛擎蒼頓了頓,悄悄吮吸著她的耳垂:“如何,你怕了?”
“無礙,師父常常會被宗主叫疇昔的,一去便是十天半個月,最久的一次長達三個月。”
胡渺渺仰起小臉,還未親就已經醉了,眼神有些渙散,難耐道:“師兄……”
“快說,是不是因為我?”薛擎蒼緩緩用力,彷彿她再不答覆,就得遭到更過分的獎懲。
想來也是,清暉真君已是中洲第一人,被稱為元嬰當中無敵手,就算誰想對他倒黴,也得好好衡量本身夠不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