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驚華_十破陣2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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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旁人不知我們經曆了甚麼。”

現在的宣武門外,刑台高佇,劊子手持刀而立,佈陣森嚴的禁軍各個披堅執銳,保護法場次序,刑台劈麵的宮門方向,則設了傘蓋高座,孫律居中,三法司主官居左,傅玦居右,一同監斬秦瞻行刑。

戚潯之語如同驚雷,孫律更是麵露不快,聖旨已下,法場齊備,眼看著駙馬即將行刑,戚潯竟在此時出來禁止?

按律長公主也在秦瞻三族以內, 可現在,長公主竟還來為秦瞻討情,這統統, 隻因為她出身皇族。

孫律回身看戚潯,戚潯便道:“批示使在瑤華行宮曾想起當年一幕,似和山茶花有關,卻並未想清楚,批示使能夠回想回想,是否和公主所戴的髮飾有關?”

戚潯細心回想寶仁堂老大夫的話,“這治癔症的藥有些凶惡,是有毒性的,開方劑的大夫加了輔藥,此藥會令人嗜睡,即便駙馬未曾臥床養病,但起碼會暴露非常,外人瞧不出,但他們身邊最貼身的小廝侍婢,必然會曉得。”

書畫細心說完,戚潯不但未解高興中迷惑,心底的古怪之感反而越來越強,她忍不住道:“你們照顧殿下多年,該當曉得她用的方劑吧?”

如此倒也不緊急,戚潯便道:“那待衙門忙完了卑職便去。”

戚潯歎了口氣,“不管如何駙馬罪惡滔天,的確難已活命,但此番倉猝,總令我想到當年我們三家的案子,當時也是倉猝定案,現在既要昭雪,自該到處查個清楚明白。”

孫律心頭一動,但他當時年幼,又對女子金飾所知甚少,雖覺戚潯所言能夠性極大,卻仍覺腦中渾沌不明,“確有此能夠,但我暫未憶起。”

“我們去城東。”

戚潯先未明白傅玦怎有“你我子嗣”一說,待反應過來,臉頰瞬時著火普通,她眸子瞪大,又羞又驚,人都呆住。

她沉喚一聲,幾步至秦瞻身前蹲下,秦瞻從亂髮當中看出去,正對上趙沅血絲滿布地雙眸,她麵上施了厚厚的脂粉,饒是如此,也掩不住連日來備受煎熬的蕉萃,她雙手顫抖地從廣袖中伸出,一點點將他額前的亂髮拂了開。

傅玦道:“陳伯是寧家舊仆,當年護送我北上,被父親一同救下。”

後日駙馬問斬,留給他們的時候並未幾,宋懷瑾曉得章程,叮嚀人接下,又返回正堂,“叫魏主簿來,可細心些,千萬不敢有訛奪,下午鄭尚書和蔣大人他們過來,若哪處出錯,可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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