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樓又問,“蓮柱有多粗?”
霍輕泓輕哼了一聲,彷彿又想起了彆的好玩之物來,便問吳瑜,“疇前在宮中常演的阿誰,是叫‘燒衣送客’嗎?”
林槐道:“下雨是個未知之數,除非他們還做了彆的籌辦,即便不下雨,也會生出彆的亂子,到時候趁亂,總能找到機遇脫手。”
薄若幽聽福公公說的細心,腦海當中忽而靈光一閃,“公公說,當時主持尋了一把大傘罩在那銅匣之上的,公公能夠說說,那是一把如何的傘?”
這些疑問此前便提過,現在越體味當年細節,倒是越感覺此前推斷為真,可霍危樓卻感覺這般推論過分理所當然了一些,彷彿有那邊被他錯過,卻又想不起來錯過了甚麼。
霍輕泓唇角抽搐著,“你……你如何連這個也曉得?”
霍危樓又問了幾句便令王青甫退下,很快,吳瑜走了出去。
福公公指著圖紙,“就這麼遠,當時禁衛軍都在這裡,另有兩側的迴廊當中……”
福公公手排開比劃著道:“傘柄不是很長,幾近是罩在銅匣上的,邊沿罩著蓮台邊沿,雨水順著傘麵流下,半分未曾沾濕蓮台和寶函。”
福公公遊移道:“但是那蓮柱看著不大……”
王青甫苦笑,“是的,平常還不感覺,此番出來,才真是令下官都要汗顏。”
“你在看甚麼?”霍危樓走到薄若幽身後問。
霍輕泓轉而看向薄若幽,“你可知此中事理?”
“讓他三人先歸去歇下,從現在起,皆禁足禪院中。”
霍危樓仍然問了淨空與誰交好的題目,吳瑜便道:“和馮大人最熟稔,馮大人禮佛,且又是洛州父母官,常常來寺裡和淨空大師講經,除此以外,在我們剩下三人裡便是和下官會投緣幾分,下官也頗信佛,是以當時來舍利大典非常歡樂,還就教過淨空大師幾個題目。”
殛斃淨空的凶手有二,一個武功不錯,拳腳相加,一個在旁以利器相擊,如果淨空當年最早找的人,當真是吳瑜和馮侖,便極好解釋了。
福公公點頭,“是啊,當時咱家就站在中間,就看嶽將軍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天,然後便回絕了吳大人,他彷彿也不想與他二人交好。”
林槐蹙眉,“王大人……王大人和淨空大師不熟,又非彼時洛州父母官,而嶽將軍為武人,身上很有殺氣,淨空大師要找信賴之人多數不會起首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