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衣使抬手一指,“梅林內亦有些人跡,可此處空曠,不易躲人,最北邊倒是有一口枯井,剛纔部屬們檢察過,無人藏於此中。”
傻姑愣了愣,這才緩緩抬眸看薄若幽,可她目光木訥,神采茫然,彷彿底子想不起來何時見過薄若幽。
傻姑身子縮的更緊,薄若幽便道:“你看看我,前次你見過我的。”
霍危樓語聲沉沉:“未看清。”
凶手忽而現身,還差點便被拿住,霍危樓命人搜尋全部侯府,小半個時候以後,府中鄭文安等人又都集在了前院正廳,但是包含鄭文容在內,大師徹夜皆有人證。
此處地上隻要繡衣使和傻姑的足跡,一對比,傻姑的足跡非常較著,她左腿受傷,是以足跡老是一深一淺,亦比繡衣使們的足跡更小些,薄若幽往竹林的方向看了看,又去看那凶手留下的蹤跡。
統統懷疑之人中,最為毒手的便是傻姑這般聰慧或得了瘋病者,霍危樓當機立斷道:“帶去前院,問問管事誰與她同住。”
此言落定,薄若幽後知後覺的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婢女。
傻姑眼底防備鬆了一分,薄若幽將她帶出去,再進門之時道,“她腿上的傷為真,瘸腿亦是真,她不成能行凶。”
第19章一寸金19
薄若幽也在心底生出一絲非常,如許偶合,莫非是她想錯了嗎?
薄若幽站在門口,恰都雅到這一幕。
霍危樓看了鄭雲霓一瞬,又看向鄭文安,“當初你母親那件衣袍,可肯定燒了?”
鄭文安躊躇道:“是三哥派母切身邊侍婢燒的,逝者之物,普通無人會留下吧,且那袍子也非金銀珠玉……”
未曾親眼所見,便還是存疑,這時,又有繡衣使進門道:“侯爺,傻姑常日住鄙大家房裡,和內院十多個粗使婆子們同住一院,因她得大夫人愛好,本身有一間獨立的小配房。”頓了頓,繡衣使道:“當日燒老夫人衣物的粗使婆子,也住在這院中。”
“侯爺,”鄭雲霓此時開了口,“她是去給母親折黃香梅的,府內梅花雖很多,可母親獨愛黃香梅,隻要北邊那片梅林是黃香梅。”
那夜在前院盤問府內下人時,傻姑站在角落並不顯眼,是以現在是霍危樓第一次見她,薄若幽又低聲將大夫人與傻姑之緣分道出,霍危樓眉頭便皺的更緊。
此處雖是靠近祠堂,卻亦是偏僻,且祠堂剛付之一炬,這四周還滿盈著一股炊火氣,若無事,怎跑來此處?
鄭文安說完見霍危樓不語,躊躇著問道:“侯爺,但是有了甚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