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段時候有些太累了，常芸的眼下呈現了青灰的眼圈，一雙眼睛固然還是沉寂的，卻裹了一些怠倦。站在祝蓉麵前的彷彿已不是一個年約十九的年青女子，而是經曆了很多、也負擔了很多的兵士。

祝蓉心中七上八下，伸脫手，想抓住她的衣袖，卻甚麼都冇抓到。

那夜，祝蓉從韓靈地點的帳篷裡走出來，將手中盆裡的汙水潑在土溝裡。

“小的感覺……統統都停頓得很順利。”她嚥了一口唾沫。

直到常芸消逝在她的視野裡。

“嗯？”祝蓉心中一顫。

她那樣的女子，本就是屬於高位的。

常芸點頭：“可有說過些甚麼？”

更奇特的是，她的容顏，竟然和前次相見時又有了一些分歧。

阿誰時候他覺得，他用心運營的統統，他獲得的統統，都將轟然倒下，不複存在。

雲國各地，歡樂鼓勵，大肆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