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記得你。”十江師兄轉頭，逆光中我仍看不清他的臉孔，“你是雪洞裡的雪仙，是當年史誌裡的那位雪仙，久仰！”

“徒弟，是徒兒的錯，請徒弟懲罰。”十江師兄還是跪在那邊，現在已有半個多時候了。想來，如果徒弟不發言，他會就此長跪不起吧？

“你儘管說。”我徒弟陳半瞎也不再請他起家，歎了口氣，眺望著遠方。

“我記得你。”

我俄然一下明白了甚麼，“十江師兄，莫非……是你讓小萸做的？”

“你是美意幫我，我也不悔怨有此經曆！”冰漪是渾厚的人，天然不會見怪於我，她非常平和，“既然事已至此，我也被挽救了，事就疇昔了吧。楚夫人，你可千萬彆自責！”

“以是我們現在也冇有難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