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堂堂兒郎,這麼點苦都熬不了,將來如何上陣殺敵?”瑾賢王爺寂然道。
白漫握住洛石的手,心中倒是劃過一道暖流。洛石幼年遭受了那些變故,性子比同齡女人要沉穩很多,白漫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得這麼悲傷,看來,這一次真的是把她嚇壞了。
“洛石,對不起,讓你擔憂了。”白漫歉然道。
瑾賢王妃破涕為笑。
瑾賢王爺嗯了一聲,問道:“這傷是甚麼傷?”
房間裡又隻剩下柳濡逸和白漫兩人,看得出柳濡逸眼裡的愧色,白漫趕緊道:“此次隻不過是不測,你也曉得我的運氣偶然候不大好。不過,幸虧我現在甚麼事都冇……咳咳…”
瑾賢王妃神采素白,臉頰處可貴有了些許紅潤,拍了拍身邊扶著她的女子的手,道:“然兒說讓我多出來走動走動,身材纔會好。”
陳知席道:“本來世子身上的傷並未傷及關鍵,隻不過這傷口未及時措置,又過水發了炎,乃至於本日高燒不退。”
要說著羅肅在成為王府總管之前,但是在兵部待過很多年,見過無數兵器,這回倒是連他都冇法精確的判讀出這傷口究竟為何物所傷,倒是讓瑾賢王爺感覺此事並不簡樸。
洛石聞言,一邊擦乾眼淚,一邊起家道:“蜜斯,廚房裡已經給你熬了粥,我這就給你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