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慢道:“我要沐浴。”
“香就對了。”蘇如詩翻手就將玉瓶裡的液體倒進了浴桶,道:“這是柳皇後生前最愛用的,太病院裡經心調配,每年也不過三瓶。”
“多…多謝舅母。”白漫身材微僵,任由蘇如詩替她擦著後背。
“蜜斯,大夫說你受寒了……”洛石搖點頭。
俄然,白漫腦海裡一個電光火石,忙道:“舅母,柳濡逸現在會遊水了?昨晚他是如何救的我?”
白漫回身,潛了潛身材,隻暴露一個腦袋,道:“這麼貴重的東西,舅母還是留著給您本身用吧。”
“來,你聞聞。”蘇如詩將手裡的玉瓶翻開,遞到白漫麵前,頓時一股暗香撲鼻而來。
白漫感受著頭頂傳來的溫度,放在水裡的手微微收緊,道:“舅母,我曉得。那位郡主已經返來了。”
“夫人,我家蜜斯醒了,正在沐浴。”
白漫嗬嗬兩聲:“冇。”隻是不風俗沐浴的時候有人在身邊。
蘇如詩上前,伸手和順的拍了拍白漫的肩頭:“彆驚駭,你這丫頭啊,此次是刻苦了。”
白慢道:“舅母談笑了,您當年但是都城第一美女。就算是現在,也是風味猶存。”
白漫連連點頭:“好香。”
蘇如詩笑容溫婉,冇有再說甚麼,回身繞出了屏風。拜彆之前還聽她對門外的洛石叮囑道:“水快涼了,給你們蜜斯再添點熱水。”
白漫眨巴了下嘴,冇想到隻是隨口嘟囔,都被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提及來,她和柳濡逸在石闞的確還一起落過水。當時候還是洛石救了他們呢。
蘇如詩點頭,摸了摸白漫的腦袋:“小漫。我是真的這麼想過,隻是……濡逸他自幼就有了婚約……”
白漫緊抓著浴桶的手就鬆了開來:“舅母,我冇事。”
這回,蘇如詩冇有再勉強,順勢收了手笑道:“女兒家的身子的確金貴,不能隨便讓人碰。你脖子上的傷可好些?”
蘇如詩冇有理睬白漫,用帕子沾了水,掠過白漫白淨的背部,道:“你這般年紀,當我女兒也不為過。固然你我相處不長,可我是打心眼裡喜好你這女人。”
“嗯,好多了。”
跟著腳步聲拜彆,白漫臉上的笑意垂垂消逝。
“洛石。”白漫喊了一聲。
白漫微愕:“賣力?”
洛石當真探頭過來聞了聞,點頭道:“蜜斯很香。柳少爺送蜜斯返來的時候,我已經幫蜜斯清理過了,還熏了香。”
蘇如詩的手很暖,從她指尖上通報來的是一種無言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