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白漫行動不便,白漫的確要為內裡未曾會麵的保衛鼓掌喝采,難怪都說都城保衛森嚴,這但是麵對權勢涓滴不畏縮。
“嗚嗚……”白漫哭泣幾聲,卻因著嘴裡被塞了帕子,底子發不出聲音。不但如此,柳昊還將她的雙手雙腳捆了起來。
保衛上前:“是柳二公子,這麼晚了公子要出城?”
見此,阿森鬆了一口氣,忙道:“少爺,可要派人去找?我方纔剛從府裡出來,可冇見到漫女人歸去。”
白漫心鼓如雷。
隻是這柳昊明知如此,還要出城,莫不是有了令牌?
好似看懂了白漫的意義,柳濡逸豎起手指對白漫噓了一聲,道:“白女人稍安勿躁,我說了,等出了城,就為你鬆綁。”
白漫卻因著他的行動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知車上何人?”保衛的聲音越來越近。
馬車調轉了車頭,白漫心中焦心,驀地用腦袋向車壁撞了幾聲,收回‘咚咚’聲響。
“咳咳……”氛圍再次湧進喉嚨,白漫咳得感受肺都要出來了,才緩過氣來。再昂首看柳昊的眼裡就帶著一絲驚駭,此人方纔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是,少爺。”
發覺到白漫的喘氣聲減輕,柳昊又道:“白女人但是驚駭了?你放心,你既然是柳濡逸帶來的,我天然不會傷害你。隻是我對女人一見傾慕,不由得想趁此機遇和女人互訴衷腸。”
“原是籌算出城散散心,既然大人有令,我等天然順從。阿壘,我們走。”柳昊放下簾子,側首看了一眼被他緊緊按在一邊的白漫,嘲笑一聲。
柳昊俄然翻開馬車的半邊簾子,探出身去打斷了車伕的大喝,道:“住嘴!不得無禮。”
“這令牌不可,大人有令,凡是出城均要出示衙門通行令!”
柳濡逸道:“那就有勞了。世子,這裡就交給顧女人,我們還是到內裡找找。”
“是。”車伕退到了一邊。
如果方纔,她還隻是感覺柳昊隻是因為和柳濡逸不睦,抓了她隻不過是為了讓柳濡逸尷尬。
柳昊將茶幾重新扶正,用一塊帕子慢裡斯條的擦乾上麵的水,再將帕子整齊的放在茶幾一角,看了寂靜不動的白漫一眼,才點頭道:“白女人,如許纔對。我也不想如此對你。方纔你如果喝了那杯茶,也不過是睡了一覺,等醒來就該到了。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隻是,兩人本覺得白漫隻是先行分開了曇花閣,卻不想沿途不說有人見過白漫,就連女人們的影子都未曾見到。